船行至海上,傅曉穿的很厚,與易檸站在甲板上,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 低頭看,海水是清澈乾淨的。 海水正藍,陽光燦爛,她斜靠在甲板的欄杆上,心也跟著大海晃呀晃。 真好,希望大海永遠是這般顏色。 不要被汙染才好。 易檸偏頭看她,笑容明媚:“小小,你家是什麼樣的?” 傅曉沉吟數秒,回應道:“我家,很熱鬧....” “安安,別坐外面了,風大,過來吃點東西,” 傅曉笑著回頭,“好,” 她拍了拍易檸,“走,進去吧,” 站起身,走進船艙內。 船行至一半路程時,遠處已經可以看到豎立著五星紅旗的戰艦。 與一艘遊輪相遇,一人站在甲板上與穆連慎遙遙相望,鞠了一禮,揮手示意後,從遊輪上下了一艘小船,遞上來了幾個大箱子。 箱子被拿上船後,穆連慎衝其擺了擺手,他們的船重新起航。 穆連慎看向一臉不解的她,笑著解釋:“我們不方便帶的東西,輾轉幾趟....” 傅曉瞭然點頭,應該是那些木倉了吧。 也不知道是怎麼輾轉的。 路過戰艦時,上方巡邏的人穿著海軍制服衝穆連慎敬禮放行.... 穆連慎回禮後,返回了船艙內。 傍晚夕陽西斜,天邊的最後一抹光亮也很快的消失。 大船也到達了廣市這邊的港口。 暮色降臨,空氣中升起薄霧,冬季的晚間,風很涼。 穆連慎吩咐來接的人收拾東西,就帶著傅曉回了住所。 “安安,先吃點東西早點休息,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爸,那你去哪?” 穆連慎笑道:“我去趟司家,有點事要處理,你先休息,” 傅曉點頭。 待他走後,她轉身走進房間,易檸已經把房間大致收拾了一遍,正在幫她鋪床單,見她走進來,連忙擺手,“你先去吃飯,我弄好了你再進,” 傅曉就這麼靠在門框上看著她忙活,“我們一起吃,” 夜,入眼皆是濃稠的黑。 燭光隨風搖曳,屋內忽明忽暗。 傅曉坐在窗邊,開啟了沈行舟塞給她的東西,像是一個紅色的香囊樣式,開啟,入眼的是一個紅繩串起來的項鍊。 墜子是一個紅色的寶石雕刻成的小貓樣式。 玉石水頭很足,能看出不凡。 雕刻的工藝有點差。 沈行舟親手做的? 親手這個詞,代表的是心意。 看到這個小貓,她又想起沈行舟瀕死之際說的那句話。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他說的,是小貓? 這是給她起的外號? 傅曉在心裡輕嘆,獨一無二的特殊對待總是能令人心生悸動。 可這外號,是不是起的太難聽了點? 她雖然沒談過戀愛,可前世也是看過不少偶像劇的,與正常人相比,這個外號確實。 難聽... 冷風從開啟的那半扇窗子吹進來。 室內的燭火,被吹得搖搖欲墜。 昏黃的室內,一片靜謐。 傅曉坐在窗子邊,吹了一會兒冷風,就無趣的關上窗戶來到床前。 小貓項鍊她沒再看,收進了空間。 聽到穆連慎回來的聲音,她吹滅了蠟燭,緩緩閉上雙眼。 翌日清晨。 傅曉睜開眼,抬眸看向窗外,天光大亮。 下床穿衣服,走出房間外,循著穆連慎的聲音找過去。 他正與幾人吩咐著什麼。 看到她走出來,淡聲道:“先去忙吧,” 扭頭看向她,溫和了語氣:“安安,起了,正好早飯到了,過來吃早飯,” 傅曉坐到飯桌前,笑問:“易檸呢?” “去幫忙了,” 她抬眸看向他,“爸,我們怎麼回家?” 穆連慎把雞蛋遞給她,道:“我安排了一輛運貨的車,把東西都運回該去的地方,你買的那些禮物,也安排人運回安陽市了,” “我們吃過飯,休息一會兒就去火車站坐車,” 傅曉擺手,“不用休息,吃過飯就能走,” 穆連慎輕笑:“好,那吃過飯就走,” 剛吃過早飯,易檸也滿頭大汗的走了過來,傅曉遞給她一個毛巾,“擦擦汗,餓了吧?桌子上給你剩的有包子和饅頭,” 易檸笑著隨意揮揮手,“他們那些人搬東西都太慢了,我一兩趟就搬完了,” 傅曉無奈,哪有她這樣的,仗著自己力氣大,使勁造。 什麼事都搶著做,可他們兄妹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