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曉的歸來讓整個傅家都洋溢在喜悅的心情中。 家裡歡聲笑語不斷,李秀芬更是準備了不少的菜,家裡剩下的臘肉,還有穆連慎帶來的豬肉,家裡的下蛋母雞也被宰了。 廚房內,看著李秀芬準備的饅頭,傅曉出聲道:“舅媽,多餾幾個饅頭吧,” 李秀芬笑著開口:“好,不過小小,舅媽覺得這些夠了,” “小檸吃的多,多準備點吧,” 一旁燒火的易檸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頭。 李秀芬溫柔的笑了笑,拍了拍她的頭,“能吃是福,” 說完又回櫥櫃裡拿出五六個饅頭放進饃筐子裡蓋上了鍋蓋。 堂屋的飯桌上已經上了幾個下酒菜,花生米和醃黃瓜,還有醃的蘿蔔條。 傅爺爺坐在上首,穆連慎在他旁邊坐著,接下來依次是傅煒博和傅煒倫,酒已經開啟了,每人面前都放了一杯酒,當然,傅爺爺面前的是他專用的人參藥酒。 幾人邊聊邊喝,其樂融融。 傅昱和傅綏從廚房端菜走了過來,傅綏湊到傅爺爺跟前,聞了聞他的酒杯,嘿嘿一笑:“爺爺,給我倒一杯唄,” “你想的美,” 傅煒博笑著拍了一下他的後腦勺,“我都沒得喝,” 傅綏笑著撓了撓後腦勺,“爺爺你至於嘛,護這麼厲害,沒了再讓小小釀唄。” 傅爺爺笑罵道:“滾蛋,去看看你妹妹忙啥呢,讓她過來坐,” 傅綏笑著轉身又來到廚房,蹲在傅曉旁邊,“妹妹啊,我來吧,爺爺找你呢,” 廚房離堂屋又不遠,傅曉自然聽到了那邊的動靜,似笑非笑的晲了他一眼,“三哥,那人參酒你喝了也沒用,總逗爺爺幹嘛啊,” 傅綏一屁股坐在後面燒火用的樹葉上,嘴角掛著不羈的笑,“想嚐嚐啊,那麼大一瓶,爺爺又喝不完,” 見他從口袋裡拿出煙就要往燒火棍上懟,傅曉一下子把煙抽了回來,“三哥,你竟然也學會抽菸了?” 傅綏無奈的看向她,眼神有些委屈,“咱家的男人都抽,總不能就我例外吧,” 傅曉把煙重新塞進煙盒裡,淡淡道:“不是不讓你抽,但你最近不能抽,” “為什麼?” 她看向傅綏,拽過他的手腕,開始把脈,“脈沉而澀,你一個月前受過內傷?” 傅綏輕笑:“不虧是你啊,可這跟你不讓我抽菸有啥關係,我明明早已經好了啊,” 傅曉沒好氣的瞪他,“淤滯有阻,你最近不覺得自己不舒服?還抽菸,” 一直看著的李秀芬皺眉看向她,“小小,那你三哥沒啥大事吧,小綏,你說說你也不說一聲,早知道你受傷咱去醫院看看去啊,我就說你偶爾咳嗽呢,” 傅綏隨意的笑了笑,“大伯孃,我沒事,就是咳嗽幾聲,” 傅曉也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笑,“舅媽,沒事,我給他扎幾針,再喝兩天藥就行,不過煙不能讓他抽了,” 李秀芬長吁了口氣,隨即開口道:“我看著,不能抽了,還有你大哥,也不能讓他抽了,小小年紀不學好,都學成了老煙槍,” 伴隨著傅曉幾聲幸災樂禍的笑,李秀芬走了出去,走到傅昱面前,一點廢話沒有,直接從他口袋裡把煙拿了出來。 傅昱無奈的搖了搖頭。 站起身來到廚房,瞥了傅綏一眼,“怎麼傷的?” 傅綏揚起下巴,頗為自豪的道:“跟搶劫犯打了一架,我一人揍他們五個,最後把他們全部撂趴下了,” 傅曉輕嘖出聲:“你厲害,厲害怎麼還被人給錘出內傷了呢,” 傅綏表示不服:“他們畢竟人多,我一時不查,不小心才被頂了一下,身上連個印都沒有,我琢磨著沒事呢。” 傅昱冷嗤一聲:“小小,給他開的藥,多放點黃連,” “好嘞....” 李秀芬最後一個菜炒完,催著傅曉和易檸兩人去飯桌前就坐。 她來盛饅頭就好。 傅曉拉著易檸走出廚房,在她耳邊嘀咕:“我們家的人都很好相處,你別太拘束,” 易檸點頭,“小小,我知道了,” 走到堂屋,傅凱拉開他旁邊的凳子,“姐,來坐我這兒,” 傅曉走到他旁邊坐下,易檸則緊挨著她坐到另一邊。 穆連慎站起身把她愛吃的魚挪了一下位置放在她面前,傅爺爺也指揮著傅昱和傅綏給她夾菜。 傅曉笑著擺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