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怎能說容貌有些相似的就有血緣關係?”
“你敢發誓我們沒有一點關係嗎?”他已經亂了思緒,一顆心更是疼得像要炸開。他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身體明明還記憶著兩人恩愛的甜蜜,轉眼卻雲淡風輕得連一絲一毫都捉不住。為什麼會這樣?他是如此愛她啊!
不擇手段也要將她綁住的想法,如決堤浪潮般淹沒了他,風江使出吃奶的力氣,將她緊鎖在懷裡,蠻橫、狂暴地親吻她、撫觸她……
“不要……唔,唔……”他癲狂的模樣駭著了她,她驚懼地拚命掙扎,不惜咬破他的唇,濃烈的血腥味在兩人嘴裡散開,傷害他的認知扯碎了她的心,而他仍不覺痛地死命吻住她。
晌融無力了,絕望而悽然的眼神最後只能投向泰迪!
泰迪看戲看得正過癮,本不想這麼快截斷這好不容易才得來的樂趣,但有舍才會有得,不犧牲一點小小的愉悅,哪能換得日後更大的快感?
他走過去,從風江手裡奪過晌融,態度是譏誚又粗魯的。“風先生,你這種作法很沒有禮貌,你知道嗎?她是我的‘妻子’。”他特意加重“妻子”兩個字,果然如願看見風江的臉龐在轉瞬間變成一片死白。知道了吧?害得超A級殺手受傷的代價是很高的。“卑鄙!”晌融舉手給了風江一巴掌,同時將心底僅有的熱情盡數抽空。她虛軟地倒進泰迪懷裡,悲痛得無以復加。
她投入別的男人懷抱了!風江搖搖晃晃地退了幾步,靈魂與理智活生生被抽離了身體。
“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再次重遇,使他樂昏了頭,壓根兒沒想到她真有丈夫,也沒仔細去查過她所謂的婚姻觸礁究竟是真是假?缺乏實質證據,兩人在默契下交往的事實也變得虛幻,一朝遭到阻礙,他竟連反駁的立場也沒有。
“我不知道你和內人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司楚確是我女兒,有出生證明的,你可以去查。”泰迪在他二人的情感裂縫中再劈上一刀,很興奮自己在這場遊戲中扮演著如此重要的角色。“我不希望再看到你和我的妻子糾纏不清,否則別怪我告你妨害家庭。”說完,他摟著幾近昏厥的晌融離閱“神風萬能社”。
眼睜睜看著她走出他的視線,帶走他的生命與靈魂,徒留下的只是一具行屍走肉般的空殼。
“晌融、晌融、告訴我,你是騙我的,告訴我……”風江全身顫抖,岩漿也似的巨疼燒熔了他的心,化成血水,一滴滴溢位他的唇角。“這不是真的——”他仰天嘶吼,更多的淚與血一點一滴蝕盡了他唯一僅剩的肉體。
離開風江時,晌融的心也在同一時刻死去。
“風,我對不起你,風……”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全身的細胞、神經都在哀嚎著。
她知道,從今而後,她的血管裡流得再也不是熱血了,她的體內只剩下凍人心肺的冰霜,永遠、永遠地鞭笞著她的身與心。
“媽咪……”小司楚擔憂地望著母親憔悴、絕望的容顏。
她聽到女兒的呼喚,回頭望了司楚一眼,奔流不止的淚水中,連女兒的臉都模糊了,想開口,苦澀的喉頭卻連一個音也發不出來。
屋外的風好冷,刺入骨髓的寒意像是死神的鐮刀,直揮舞要拘她下地獄。她難過得抱著腹部不住乾嘔。痛!好痛、好痛……嗚嗚嗚……終於她身心俱疲地倒下。
“媽咪——”司楚驚駭地大叫。
“別怕,死不了的。”泰迪抱起她,走向醫院。對於處理“傷口”這種事,沒人比他更清楚了,受了傷,不是包起來,看不到傷口就算了,它裡面可能正在化膿呢!只有狠下心來切開它,徹底清乾淨骯髒的部位,傷口才能真正痊癒。
而既然在這場遊戲中,沒人想當那個撕裂傷口的壞人,唯有他來毛遂自薦了。
但辦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