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她的頭是撞到牆上?還是其他地方?
想著她什麼都不說,一個人默默的承認,就非常的生氣。
世上真的有這樣的女人嗎?
將所受的一切全部默默吞下去,即使被冤枉也不解釋。
再上前一步,遲念感覺到他的靠近,緊張的退後一步,盛子熠的手臂卻徑直一把圈過她的纖腰,阻止她再後退,“很疼嗎?”
遲念避開他的胸膛,沒有出聲。
盛子熠拉著她的手腕,柔聲說:“往前走兩步。”
遲念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他溫柔的聲線像是帶著蠱惑一般,她無法拒絕,隨了他的命令向前邁兩步。
“左側兩步。”
“坐下。”
遲念坐到一片柔軟上,她的手下意識去摸了摸,大。他們的婚。
那面料,很舒服,她曾經親自選的。
盛子熠欺身下來,帶著她的身體,“躺平,哪裡也不要去,我去給你拿藥箱。”
“嗯。”
遲念乖巧的躺在大上,喉嚨上微微的哽咽。
他就是如此。
可以溫柔如水,也可以殘忍如猛獸。
確定房間內沒有他的氣息,他的腳步聲到外面之後,她立即掀開被子,在地上摸索著自己的內k。
盛子熠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在地上一點點摸索的女人。
一股酸澀上湧。
壓得他的眼眶發疼。
放下手裡的藥箱,箭步上前一把抱起地上的女人,低喝:“我說什麼,你聽不懂嗎?眼睛看不到,你想再撞死自己嗎?”
雖然很生氣的低喝,可是帶著哽咽,關切,甚至還有微微的溼潤。
遲念整個人被震懾,有些不能相信的摸著他的胸膛,到脖子,臉頰。
真的哭了。
他居然為她哭了。
遲念無力的側過頭,“盛子熠,你在為我心疼嗎?”
“你說了,蠢女人!”
遲念慢慢地從他的懷裡落地,“我在找我的褲子,能把我的褲子還我嗎?還有下次生氣的時候,能不扯掉我的褲子嗎?”
她聲若蚊吟,有些害怕,又有些可愛。
讓盛子熠真的是哭笑不得。
轉頭看著地上的花邊小褲子,“髒了,我去重新給你拿。”說著,他彎身拾起那條髒的放到一側的垃圾桶裡,重新到衣櫃的格子拿了一條。
“來,把腿張開。”
遲念反應非常的大,“不用。”
“這是命令!”
盛子熠不悅的按著她的腿,慢慢地將小褲子套在她的身上。
遲念根本無法推開。
臉頰滾燙的側過頭,大口大口的呼吸。
從吵架到此時的**,過渡得太快。
“躺下。”
“我我自己來。”
遲唸的話音未落,他已經強制性的將她壓倒,順勢帶上褲頭,隨即壓在她的耳邊低語,“你是我的女人,你全身上下哪一處我沒有看過?記住那個神秘的地帶,不準給任何男人看。否則我撕了你!”
他話說完,又將她整個人扶起來靠著頭,“現在別動,我給你把紗布取下來,重新包紮。”
“嗯。”
盛子熠的動作很輕很緩,把紗布取下來,重新上藥,再包紮,每個動作溫柔得像是撫摸。
這樣的盛子熠像是天神般,溫柔似水。
遲念竟然沉醉到有些恍惚的地步。
雙眼慢慢地闔上,手指收緊,提醒自己,那都是幻象。
片刻的美好而已。
“好了,休息吧。”
“嗯,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