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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勒出不屑地薄涼笑意,彷彿是在譏笑世間萬物般。手稍一用力,便毫不留情地將春風推開,眼看著措手不及的她因為那股力道而倒在床上,吃痛低吟,他也只是淡漠地撇了眼,擲下一句:“你許錯人了,我不是青山,不過晚了,你的誓言我當真了。”

春風還沒醒過神,被他的話弄得一頭霧水,怔怔地看著他堂而皇之地摔門而出,背影帶著讓她想逃的氣息。許、許錯人了?他不是應該什麼都不記得,給她一臉茫然表情才對嗎?為什麼可以那麼肯定地說她許錯人了?

難道……花枯茶口中的青山真的沒死,雖不是他,可他也認得?!

“春風它吻上了我的臉,告訴我現在是春天天天天……啊天……”

曲調分離的歌聲迎面飄來,蜷縮在甲板上的春風懶洋洋地抬起頭,只瞧見有個揮舞著褲衩的身影在甲板上舞動,那舞,跳得真醜;這歌春風只教過一個人,那就是……花枯茶。

“咦,大嫂,原來你在這呀。大當家找了你好久,你不吃飯嗎?”很快,伴著蹩腳的旋轉舞步,那個夕陽下的身影就舞到了春風面前,聒噪刺耳的聲音隨之響起。

“吃不下。”春風把頭擱在蜷起的雙膝上,沒精打采地回了句。

“欸,吃不下啊……”在花枯茶看來,沒胃口吃飯也算是大事,想安慰兩句,又覺得沒什麼可說的,便一彎身在她身旁坐下,興奮地把那條豹紋褲衩舉起來,賣弄開來,“大嫂你看,我搞到咧,有華遲簽名的哦,你聞聞……”

聞?!春風皺眉,瞠目結舌地看她,有沒有病哇,硬塞條褲衩給她聞?難道還是塵封多年具有歷史意義的東西?

“你那是什麼表情呀,這是乾淨的!我是讓你聞華遲那個簽名的墨香。”

不會早說哦。春風嘟嘴,驚恐地看她對著條褲衩犯花痴的模樣,別提有多愛不釋手了。喜歡一個人,還真是什麼都覺得好嗎?抿嘴沉思了片刻,她突然扯了扯花枯茶的衣袂,突然就想找個人聊聊,“花姑娘,你為什麼喜歡華遲啊?”

“唔……”她歪過頭,曲起食指,看似困擾的撓了撓頭,“不知不覺就喜歡了呀。”

“那、那如果華遲他不叫華遲,或者叫華遙、華陽,哎呀,反正就是如果他不叫華遲,你還會喜歡他嗎?”

“你好奇怪。”花枯茶用一種詭異的目光打量了春風許久,“他叫什麼很重要嗎?只要還是那個人就好呀。”

“只要還是那個人就好……”春風恍惚地喃喃自語。

哪裡奇怪了?她也知道只要是那個人就好,可是現在她就是分不清誰是誰了啊。

花枯茶的神經雖然粗了點,但好歹也是個處在思春情懷中的少女,眼看著身旁怏怏的春風,她有了種身為雌性獨有的感同身受,“大嫂,你是不是不喜歡大當家,又不知道自己該愛誰,所以好睏惑呀?”

“哈?”知音人呀,春風沒想到她除了揮舞褲衩之外,還能兼具知心妹妹的角色。

“還真是哇,那我也幫不了你,我娘說喜歡一個人得自己慢慢去發現的,旁人的指點都沒用。我娘還說了,你要是不喜歡人家就別給別人造成假相,要保持距離,那才是好女孩。”

“……你娘對你的教育真好。”春風有感而發,可惜她沒有會為她指點迷津的娘,只能獨自憑著傻勁去沉浮。也對,保持距離,總有一天她會找到那個人的。

瞅準了,再愛,保險點。

她能感覺到已經經不起折騰了,如若這一世仍是惘然,便也只能放手。情深緣淺天註定,她深知自己鬥不過天的。

才想通了幾分,春風就有了飢餓感,費力地爬起身,剛想拉著花枯茶一塊去找點果腹的東西吃,就被一聲匆忙的奔跑聲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木質的船上,那種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