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到名,笑春風無辜地眨了幾下眼,視線不自覺地朝著明月光的胯 下瞄,隨後又不住地搖頭。
“誰準你搖頭的?給我點頭,用力點!”真是世界大不同了,這絲毫不懂禮義廉恥為何物的女人居然大喇喇地打量他這種部位……這也就算了;但是她看著那搖頭算什麼?難道會比面前那個不舉的更差勁?!
聞言,因為惶恐,春風很聽話地用力點起頭。
“發騷的男人真是沒藥救。”目睹著眼前這幼稚至極的場面,小光由衷地感慨。
“你說什麼?”他挑眉,眼眸中流瀉出威脅。
然而小光卻絲毫都沒把那種威脅當回事,依舊痞味地聳肩,一言拆毀了明月光苦心鋪了那麼久的臺階:“少主,你覺得以她的能力,有辦法陪我做那種你想象中的事嗎?”
“……”方才好不容易隱去的青筋,又一次爬上了明月光的脖子。
“啊,不過說不定哪天我的不舉就好了,你放心把她繼續留在我身邊嗎?”
“跟、我、走!”理智本就已經崩潰的明月光,現如今完全禁不起激,直接轉頭,一字一頓、簡單清晰地對著笑春風吐出這三個字,用直接行動果斷地回答了小光的問題。
壓根聽不懂他們在講什麼的笑春風置身在事外,還好,她能明白明月光最後那句話的意思。猶豫了會,她還是選擇乖順地跟著明月光走,再回頭看小光的時候,只瞧見他沒個正經地衝著她眨眼。
她漸漸搞懂了,原來剛才那段不知所云的對話,小光是在幫她呀。一如他曾經承諾的那樣,幫她虜獲明月光的心嗎?
可是小光不知道,現在的笑春風有些膽怯了,她害怕面對明月光。因為太清楚自己的個性,一旦愛上,千年不渝。她怕,怕在她完完全全愛上明月光,愛到無路可退的之後,卻發現原來始終認錯了人。
“做什麼不說話?你跟他在一起時話不是很麼多麼?”把笑春風拐上馬車後,氣氛沉寂,她一直都低著頭,也不問他到底去哪。這反映,讓明月光很不爽,他不需要一個女人因為不敢違抗而跟著他走!
“……說什麼啊?”避無可避,春風只好硬著頭皮開口。
只可惜這話比她的沉默更讓明月光惱火,“……不知道說什麼就這輩子都別說。”
這輩子都別說?那豈不是要在他面前做一輩子啞巴,這太悲劇了。笑春風想了會,總算是擠出了句話,“你在生氣?”
“沒有。”他只是在犯賤。
“那你做什麼板著臉呀,我又做錯什麼了?”反省了些會,笑春風很肯定她最近很乖,寸步不離地待在驛風樓,也沒有見過大當家,更沒有打擾過他。
“沒、有。”錯的人是他!
“哦,那你就是遷怒。我又沒惹你,做什麼要對著我發脾氣,還逼著我跟你講話,幹嘛總是這樣對我呀。”不需要的時候,就把她擱置在眼不見為淨的地方;而他唯一需要她的時候,就是心情不好的時候。從前她是妖,沒有心沒有肺,不懂痛;可是現在她是“人妖”了,會痛啊。
“……”他抬眸,目不轉睛地直視著她,對於她的不解風情,怒在心頭卻又吼不出口。
相視剎那後,明月光忽然眉一皺,用力拉過她,手抬起,輕柔地在她左頰停留了片刻。隨後,拇指指腹開始粗暴地在她那塊逐漸淡去的胎記上揉搓,力道很大,像是恨不得掀了她一層皮似的。
“痛……做、做什麼啊?”因為他的動作,導致春風的臉被揉得有些變形,痛出來的眼淚漸漸凝聚在眼眶裡,她奮力揮手蹬腳,想離他遠些。
不管她怎麼用力,偏偏力道懸殊太大,明月光還是不受任何干擾地蹂躪著她的臉。
“你到底、到底是……是看我有多不爽啊?”春風不再做無用功,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