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炎順著聲音很快就看到了在他面前一簾淡雅藍色的紗簾,遮住了在裡面人的容貌只是和在臺上一樣的隱約著。朦朧的感覺讓人覺得裡面的人似在還離的琢磨不透。
站在簾紗面前的烈炎並沒有將簾紗挑開而是就這樣靜靜的立身在那裡。面對著面的兩個人一個坐在了裡面的床上而另外一個則是就這樣傾長的身軀傲然的立著。微微皺起的眉頭則更深了。兩個人的中間就這樣隔著一層薄薄的輕紗。像是一條阻隔明明就在跟前卻無法相見。
簾內的人原本是不想要對方看到自己的樣貌知道自己的身份而已。可是放下了簾紗後,出口的話就是這樣帶著譏諷的意味,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為何。而對方的默不作聲就這樣靜靜的站在了那裡也讓她的心中湧起了一絲絲的悲哀。莫名的悲哀。說不清的傷心。原本帶著挑釁的心情也蕩然無存了。微微的地下了自己的頭來,不再做在是朦朧的隔望。似乎這樣就不用在接受那莫名其妙的哀傷。那不可抑制的哀傷,痛的她有些無法忍受。
看到簾內的人低下了頭來,簾外的人這才緩緩的移動腳步輕而易舉的跨越了那道擱在他們中間的阻礙。
矯健的大步沒有一絲的停頓。是那麼容易的就跨越了過來。裡面的人還是沒有抬起頭,但是也從地上清楚的知道他過來了。
烈炎來到了床邊就看到了一個低著頭的女子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就如同她不知道自己的心一樣。就這樣在她的面前站了一陣兒,見到她還是沒有任何要抬起頭的意思。烈炎動作輕柔的慢慢蹲了下去。然後就看到了一張臉,一張讓他思念了好久,煩惱了好久的臉。那俏麗的臉還是那麼的讓他著迷。此刻去不再總是掛著淺淺的壞笑,而是帶和淺淺的哀愁,迷離的樣子和他以前所見到了完全不同。一種讓他有些心疼的美好。
沒多想的烈炎也坐在了床邊上,輕輕的將一個像是無家可歸孩子的人摟在了懷裡,溫柔的輕拍著她。被抱在了懷中輕輕的闔上了自己的眼睛,穩穩的懷抱中她覺得很安心。彷彿在一瞬間,連空氣的是散發著微微香甜的氣味。
擺上了一桌子的酒菜,冷冰月看著他英挺的側臉輪廓分明,這才意識到眼前的人長的是真的十分俊美。眼神幽深,鼻樑高挺入清遠的雪山,薄薄的唇精緻的美好,威嚴的氣質也能深深吸引著別人。尷尬的冷冰月隨手就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酒杯一飲而盡。微微發紅的臉蛋不知道是因為對面的人,還是喝了酒的緣故。總之是透著誘人的紅色,讓原本身著紅衣十分漂亮的她更加的迷人了。
坐在桌旁的冷冰月暗自有些懊惱。怎麼以前自己沒有覺得眼前的人長相是這麼的出眾呢!而且剛才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竟然還在他的懷中貪戀著屬於他的溫暖。
坐在冷冰月對面的烈炎則沒有錯過冷冰月的任何一個表情。將她整個人都看的仔細。今日的她美的讓人著迷,女裝的樣子很漂亮,雖不是傾國傾城的容貌,卻也是甜美俏麗的讓人深深的被她所吸引。靈動的個性也是讓人耳目一新。此刻她小女兒的樣子更是讓人覺出了美的感覺。尤其是她在懷中的時候,溫順安靜的如同一隻乖順的貓兒。甜美的可人兒。
不過想到她可能天天都這樣躺在另外一個男人的懷中是那個男人的妻子。烈炎的臉色瞬間黯然了下來,大有雷霆萬鈞之勢。想到這,烈炎就有一股想要處死那個男人將眼前人搶回來的衝動。可是,那樣做了眼前的人恐怕會恨自己吧!
兩個人都很有默契的沒有提及剛才的曖昧。而是坐在桌前各自想著他們的心思。
一時間氣氛尷尬不已。
冷冰月受不了這樣的氣氛,於是請了清喉嚨,給對面的人夾了一筷子的菜,然後對著面前的人笑著說。
“炎你別光坐著啊!還常常這裡的菜,很不錯呢!和宮裡的有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