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站的時候,看到文文一個人站在那裡,被過道的風吹的瑟瑟發抖,那樣子真是叫人又愛又憐。我跑上前去拉住文文,她小手冰涼。她看著我,眼裡閃出淚光說:“我。。。”
我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輕輕的給文文披上,然後溫柔的說:“餓了吧!我帶你吃點東西。”
什麼都不用說,文文又成為了我的女朋友,這當然是理所當然的事,道理很簡單:因為我愛她。為了表達我的愛的深度,我還特意花去我所有的積蓄為文文賣了一枚鑽戒。
“大了些!”文文說。
她指的當然不是鑽石。
“在哪兒賣的,明天我去修一下。”
我於是把發票拿了出來,交到她的手裡。她輕輕的瞟了一眼上面的一串數字,嫣然一笑,然後墊起腳尖來,在我的臉上輕輕的來了一下。
這一刻,我以為我是天底下最最幸福的男人了。我情不自禁的抱住文文,將嘴巴輕輕的貼近她的紅唇。一股桔子香味深深的沁入我的心肺,溶入我的血液,讓我感覺整個身體都在膨脹。我的呼吸開始變的急促,心跳也開始加速。我的雙手在文文的身體上游走,柔滑的頭髮下面是纖弱肩膀。我的雙手在她的腰部交叉,一隻手很快便輕觸到她那結實挺翹的臀部。這時候我的另一指手已經熟練的鬆開了她上衣的第二個紐扣,我將自己的臉埋了進去,她的肌膚光滑無比、又富有彈性,兩隻健康的乳房在蠢蠢欲動。我將嘴巴向裡貼近,那粉紅色的*晶瑩欲滴。我一把將文文壓倒在下面,我們瘋狂的撕扯著對方的衣服。。。
“喂!你在想什麼?”
啊!只是幻想嗎?這真是太他媽的。。。
“時間不早了,咱們走吧!”
“去哪裡?”
“當然是送我回家啦!”
把文文送到她家返回的時候已是晚上十一點鐘了。
我剛一進門,就看到媽媽一個人坐在客廳裡的沙發上,臉上還掛著淚痕。
“怎麼了,媽媽?”
媽媽擦掉臉上的淚痕,對我說道:“你爸爸又託夢給我了,說在那邊過的很苦,我想明天咱們再去看看他。”
“啊!”
老爸這個詞在我的字典裡已經有些模糊了。我爸在我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就被一輛大貨車喀嚓了。他現在對我來說還沒有我那小學時候的同桌印象深刻。我記得她的名字叫小芳,總是扎倆兒小辮子,一雙又大又黑的眼睛,一笑起來臉上便會長出一對粉紅的酒窩。。。
“小寶,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講?”
“媽媽我有在聽!”我回答道。
“那明天一早咱們就去公墓。”
“好的好的!媽媽,要是沒有別的事那我先回屋了。”我說完站起來就要走,卻被我媽媽一把拉住,死死的摁到了沙發上面。只見她變戲法兒似的拿出厚厚的一打燒紙,說:“你爸爸託夢來的時候說陰間的規矩變了,得把紙剪成銅錢樣子才能花。咱們今天晚上一起來多給你爸剪些,好叫他不在那間太作難。”
有沒有搞錯!這樣的鬼話也來讓我相信。還清華大學出來的高材生,怎麼會這麼迷信?我要是他們校長,指定不能讓她畢業。
就這樣,小寶我在媽媽的脅迫威逼之下,手拿剪刀,開始在那些紙上裁了起來。剪著剪著,不由的心煩意亂,便放下手中的剪刀站起來就要走。
“小寶你幹什麼去?”
“老爸在陰間一個人一定很孤單,我糊兩個大美女明天燒給老爸。”
“。。。”
“哎喲!”
媽媽取出雞毛撣子,狠狠的在我的腦瓜上來了一下。
第二天一早,我和媽媽便準備好東西去了城西的公墓。
進了公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