擾我大日本帝國的防區,我的已上報師團部,請求派重兵到昆嵛山北麓,進行秋冬季大掃蕩,把土八路的趕進深山,以解我後患。”
井上中佐伸出大拇指讚道:“大佐實在是高明,沒想到您佈下的棋,趕走了國民黨的三師,又把土八路的趕進深山,圍堵封鎖,把土八路的活活的凍死餓死在深山,哈哈哈,實在是高明,大佐高明。”
幾個軍官也跟著附和的叫囂道:“大佐閣下,我們的下步怎麼的幹活?請長官訓示。”
安瑾蓬戶是個心性狡猾複雜的人,他沒有被下屬的吹捧昏昏然,而是更加謹慎的說道:“諸君不要這麼說,我的分析還要仰仗諸君的好好的配合,我命令;谷畑一郎中佐,免去你城外步兵、摩托巡邏隊隊長的職務,戴罪率一支精銳的小隊,深入到發生激戰的那片山區,繼續搜尋偵查,發現可疑的部隊不要驚擾,我的會派大部隊圍剿,你的明白?”
他又重新部署新牟城的城防兵力調派,加緊駐城部隊嚴密監視那些反日地下武裝,一旦發現馬上抓捕嚴加審訊,拒捕者就地消滅。
對於交戰區發現的國民黨的特種部隊,命令谷畑一朗天亮前帶隊奔赴偵查,一定要查出這支部隊的番號和行蹤。
安瑾蓬戶大佐做夢也想不到,他自認為的這支國民黨的特種部隊,竟會是被他懸賞通緝的假稻田佑夫——嚴若飛,由他剛組建的三師獨立連。
此時的嚴若飛帶領獨立連的弟兄們,把龜縮在小山坳的小鬼子的包圍圈越收越緊,只是還沒有進行強勢攻擊消滅。
嚴若飛把幾個排長招呼到身邊,早就耐不住性子的尖刀排排長鄭三明,火氣挺大的說道:“老大,你今天怎麼老是前怕狼後怕虎的不利索,乾脆一鼓作氣衝進小山坳,跟小鬼子真刀實槍的幹,特麼的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把這幫雜碎全部殺掉。”
負傷的劉成發狠的罵道:“我特麼的差點死在這群小鬼子的手裡,再說我的偵察排傷亡挺重,衝進去殺了這幫畜生,為陣亡的弟兄們報仇。”
重火力排的排長王濤吼道:“老大,咱就別特麼的磨嘰了,朝著小鬼子龜縮的山坳多開幾炮,再用擲彈筒轟他一頓,管保叫這些雜碎一個也活不了。”
嚴若飛在夜色裡聽著這幾個混蛋發牢騷,他等他們都不吭聲了,他也不做聲,就那麼幹耗著。三個排長不知嚴若飛在玩弄什麼玄虛,誰也不敢再咋呼,一個個老實的不敢說話。
又過了一會兒,嚴若飛看弟兄們的情緒都穩定了下來,他‘嗤’了一聲問道:“怎麼都啞巴啦?說呀?有本事的都亮出來,我還真特麼的想聽聽你們有什麼好主意。”
劉成大著膽子說道:“老大,你是怎麼想的,只要你下命令,咱的這些弟兄絕不會含糊,保證不怕死的衝上去。”
“你的傷勢怎麼樣?用不用把你送回到豹頭山養傷?你傷亡了多少兄弟,現在還能有多少能參加戰鬥的弟兄?”嚴若飛在黑影裡看著劉成問道。
“報告少校連長,我的傷勢沒事兒,就是被小鬼子咬了一口,不耽誤殺小鬼子。我偵察排六十一名弟兄,傷亡九人,除了陣亡和三名重傷員,其他的弟兄都能扛槍打仗。”劉成不知嚴若飛問話的意思,照直說到。
嚴若飛又問了一下尖刀排和重火力排的傷亡情況,清點起來獨立連參加戰鬥的弟兄,傷亡十三人,整個作戰能力下降不大。
他命令道:“再過小半個時辰發起對山坳裡小鬼子的攻擊,期間要小規模的不斷騷擾,把他們的神經撩撥到最緊張,等他們放鬆下來,小半個時辰應該也到了,所有參戰的弟兄突然發起進攻,一舉消滅小山坳裡的小鬼子。”
王濤憋不住的說道:“老大,我看山坳裡的小鬼子都龜縮在一起,放上幾炮不就完了嗎?哪還用這麼費勁的熬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