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了空大師了。”
“不必謝老納,要謝也應該感謝他所喜歡的那個人,若不是因為他心中有喜歡的人,下意識的抵制著這樣的事情,只怕他早就被情玉所害,要知道此玉可是喜歡吸男人精元之氣的。”
太后身子一晃,臉色煞白,周身的冷汗,差那麼一點點,她的兒子要沒了。
琉月不理會別人,走到床前,替皇上施針,很快大床上的南宮暖睜開了眼睛,緩緩的望著寢宮裡的所有人,此時的他目光清透,眉宇清明,那讓他們熟悉的南宮暖又回來了,不過很快他想到了皇后周思婧和小皇子的死,整張臉都痛苦的糾結了起來,伸手下意識的按著胸口,這裡真的好疼好疼。
婧兒,對不起,是朕害了你。
寢宮之中,所有人激動高興的叫了起來:“皇上,你醒了。”
“暖兒,你沒事就好了,別嚇母后。”
太后直接的哭了起來,伸手抱著南宮暖,她差點失了自個的兒子,這一刻她忽然有一種感受,哪怕不要這個皇帝的寶座,她也不想失去自個的兒子,她不想做白髮人送黑髮人中的那個白髮人。
南宮暖慢慢的恢復了一些情緒,望向燕燁和琉月,輕聲開口:“先前是朕魯莽了,朕不該前往燕王府**。”
他怎麼能因為婧兒死了,就隨便的責怪他人,惱羞成怒呢。
皇上都道謙了,燕燁和琉月也知道他之所以這樣,都是受了情玉的影響,也不在計較這件事了。
“皇上保重龍體要緊。”
南宮暖微微的點頭,雖然心裡很痛苦,但是他努力的讓自已看起來正常一些。
寢宮之中,夏雲熙叫了起來:“皇上,皇上救救我啊,我真的不知道那個白玉戒會害到皇上,是有人說只要我戴著那個,皇上就會喜歡我的。”
“你所說的那個人是誰?”
燕燁忽的冷冷的問道,夏雲熙這會不敢拿喬了,乖巧的回道:“是一個蒙著臉的女人。”
她話一落,燕燁和琉月二人同時的開口:“容柔兒,定然是這個賤人,沒想到她的手伸得竟然這麼長,竟然伸到皇帝身上來了。”
不出意外,容柔兒定然是想借南宮暖的手除掉他們。
這女人從頭到尾就沒有放過對付他們的念頭,自然她找死,他們會成全她的。
燕燁冷笑,望向雲妃娘娘:“雲妃,你不但害皇上,還挑釁皇上和我們燕王府的關係,差點因此而釀成大禍,論罪,你該死十次都不止。”
若是南宮家和燕家對上,不是慕紫國之福,只會兩敗俱傷,慕紫國必亂。
所以這夏雲熙的罪很大,夏雲熙一聽燕燁的話,早叫起來:“不干我的事啊,這是五皇子南宮浙跑去向我獻的計,我才這麼說的,我本來沒想到這樣的主意。”
“來人,立刻把魯王南宮浙抓起來。”
“是,皇上,”袁老將軍領旨,現在皇上已經沒事了,他們心裡鬆了一口氣。
寢宮之中,南宮暖掉首望向夏雲熙,那眼神冰冷陰沉得可怕,雖然南宮暖一向溫潤如玉,但是身為皇室的**,狠起來的時候,依然十分的陰狠,此時的南宮暖看到了夏雲熙,就像看到了仇人,沒有了白玉戒的作用,南宮暖的眼中,夏雲熙只是一個虛偽作態的女人罷了,而且正因為自已受這個女人**,所以才會害得婧兒自殺的,若沒有她的白玉戒,當日選秀,他不會表現成那樣,也許婧兒就不會那麼難受了。
南宮暖心裡好難過,陰森森的咬牙,命令外面的侍衛:“來人。”
侍衛奔進來,南宮暖一指雲妃命令下去:“把這個女人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對了,不要讓她死了,她還有用處。”
若不是她可以用來指證五皇子南宮浙,他會毫不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