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的話是堆清束子說的,玉壠煙心一沉,他言外之意就是讓她坐在他身邊了?再看看耶律重琰,他只是笑眯眯的,沒有說話,看來並不反對。
還沒等玉壠煙反應,清束子就呀一聲,“大殿下提醒的是,是清束子失禮了”說著她已經走過去坐在阿了耶律重琰身邊。玉壠煙躊躇著沒動,耶律重琛挑眉,“怎麼?玉壠煙姑娘嫌在下粗俗,不願坐在這兒嗎?”,耶律重琰一聽,炯炯黑眸移向玉壠煙,彷彿在說,坐下吧,他是我兄長,雖然平時輕佻些,但有我在這兒你怕什麼?玉壠煙輕輕曲身,“大殿下謙虛了,這是奴婢的榮幸”說著她飄然落坐,耶律重琛哈哈大笑,舉起酒杯和耶律重琰對飲。
耶律重琰情緒頗佳,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還一邊和耶律重琛說著天聖山狩獵的趣事,兩人相談甚歡,清束子持壺斟酒,然後拿起眼前的酒杯,“今天二殿下是客,大殿下是主,我是借花獻佛,藉著大殿下的光兒敬二殿下三杯酒,我先幹了”說完,她舉起酒杯一口喝乾。耶律重琰眸裡閃過讚賞的光芒,讚了聲好,也飲了一杯,丫頭過來將兩人的杯再次斟滿。
兩人碰了杯,耶律重琰說,“清束子姐姐真有女中豪傑之風,兄長身邊能有姐姐這樣絕色的女中鬚眉真是兄長的福氣”,他的話正說中了清束子的心坎,她臉一紅,飲盡了杯中酒還向耶律重琰亮了亮杯底。耶律重琰唇角含笑地舉起杯子。
玉壠煙不放心地開口,“二殿下還是少飲些,你身子剛復原,酒是發散的東西,喝多了不好”,耶律重琰杯子離開了唇邊,一雙黑眸向她看過來,帶著些懇求還有些撒嬌的味道,他伸出四個指頭,“今天難得很高興,就讓我喝四杯吧,就四杯”他保證地說。看著他那樣看著自己,她心有些軟,但平時他是不怎麼飲酒的,她怕他貪杯身子受不住,心硬了硬說,“二殿下平時頂多喝過兩杯,今天來的時候修嬤嬤也特意囑咐,讓我和琉璃看著二殿下呢”當著外人的面她說的委婉。一邊的琉璃也附和,“是啊,二殿下,玉姑娘可都是為你好啊”
耶律重琰一聽,興頭去了大半,將手邊的酒撂在了桌上。耶律重琛出來圓場,“平時聽說琰兒對玉姑娘言聽計從還不信,以琰兒的脾性可不是誰都降的住的,今天倒真親眼見識到了。哈哈,要是我身邊有玉姑娘這樣像自己孃親一樣的聖女,我也聽話。不過今天玉姑娘要賣我一個面子,琰兒也說了難得高興,今天就別掃他的興了,讓他多喝幾杯無妨,喝醉了就在我這兒歇息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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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束子聽耶律重琛話說到一半兒臉色就變一變,這是她順著他的口氣說,“姐姐也太謹慎了,男人喝幾杯酒還算什麼了不得的事?姐姐有的是時候管著二殿下呢也不再今天這一刻,怎麼我剛剛敬了二殿下一杯酒姐姐就偏管起來,姐姐就這麼折我的面子?”說到後面她一副嬌嗔賴皮的口氣,讓人既氣不得又惱不得。聽他們兩個這麼說,玉壠煙不便再說什麼,靜然不語,也算默許了。
耶律重琰這才又來了興致,端起酒杯又和清束子對飲了兩杯才罷休。耶律重琰本來就話多,今天喝了幾杯酒,更是興高采烈,一個桌子上就聽見他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說個不住,周圍侍候的丫頭都被他的話頭吸引了。耶律重琰見玉壠煙再沒怎麼管他,心也放寬了,可勁又喝了幾杯。每次喝之前還用眼角悄悄瞥她,見她淡淡的,也沒顯出不高興來,更沒了半點拘束。
耶律重琛端起酒杯,“剛才清束子已經敬了琰兒三杯,我也應該儘儘主人之道,敬玉姑娘一杯酒才是”,然後他使了個眼色,慶兒馬上走過來,滿滿給玉壠煙斟了一杯。
玉壠煙歉然一笑,“多謝大殿下盛意,只是玉壠煙並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