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靈毓哪能不高興。
她早就受夠了沈懷洲。
之前以為他有霍凡紓,多少能收斂些,可他卻變本加厲。
甚至不顧她的意願,強迫她口。
還妄想把她圈禁在‘籠子’裡,當情人養著。
簡直令她作嘔。
這下好了,有文青鈺那種嬌軟的可人兒,想必他的心早就飄到文青鈺身上了。
她笑著拿開老闆的手,“我沒發燒,反正這事有戲,您耐心等便是。”
“我聽你訊息。”
“好的,老闆。”
鍾靈毓歡歡喜喜忙碌一整日,然後帶了點心,回家侍候母親。
飯後,雲素清怕貓咪凍著,給貓咪織了小衣裳。
那隻貓穿衣服不自在,就在地上打滾。
雲素清被逗得笑了幾聲,突然劇烈咳嗽。
鍾靈毓忙遞過水,拍了拍母親的背,“母親,還好吧。”
“我沒事。”雲素清拿著帕子,“可能是笑岔氣了。”
陳嫂從廚房端了碗藥,“夫人喝完就睡吧,估摸著是白天給靈毓小姐織毛衣,累著了。”
鍾靈毓眉心微蹙,“母親養好病再織,別累著自己。”
雲素清眼裡閃過一絲哀傷。
她這身子骨,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還不知道能剩下多少日子,能給女兒做衣裳。
免得讓鍾靈毓擔心,雲素清應道:“好,母親會保重身子。”
“我扶您進屋歇著。”
把雲素清安頓好,鍾靈毓這才上樓。
推開臥室門,一股不屬於房間的氣味,瀰漫開來。
猩紅火光,在黑暗中忽明忽滅。
暗淡月光透過窗子。
漆黑中,鍾靈毓瞧見一個高大的輪廓,出現在窗邊。
她從抽屜裡摸出一把匕首,警惕道:“誰?”
黑暗中,沈懷洲耳聰目明,自鍾靈毓進門,她的一舉一動,都在他掌控之下。
他沒說話,靜靜吸著煙。
煙味兒愈發濃郁。
鍾靈毓才覺得,有些熟悉。
她直接開啟燈,沈懷洲喜怒難辨的俊臉,映入眼簾。
哐當——
匕首掉落在地,鍾靈毓臉色驟然發白。
沈懷洲按滅了煙,走上前,視線陰沉地看著她。
他一句未說,鍾靈毓心理防線已經快崩塌了。
氣氛實在詭異,她只能硬著頭皮先開口,“你怎麼在這兒?”
“我不在這兒,我能在哪裡?”沈懷洲逼近。
鍾靈毓後背撞上牆,退無可退。
他用力捧著她的臉,強迫她仰頭,“你是不是以為,我這時應該在文青鈺的床上?”
鍾靈毓唇瓣被迫翹著,瞳孔微縮,“你和文青鈺在和平飯店密會的時候,知道我在附近?”
沈懷洲漆黑的眸,沉若古井,“李副官告訴我的,他說你想找文青鈺,給你老闆店鋪做宣傳。”
鍾靈毓微愕。
這個李副官,他不直接跟文青鈺說,怎麼把這事,捅到沈懷洲那裡去了?
“親眼看到我和文青鈺密會了,是嗎?”沈懷洲的指腹,按了按她軟糯如豆腐的櫻唇。
鍾靈毓打了個寒戰,不得不承認道:“少帥,你放心,我嘴巴很嚴,絕不會把事情捅到霍小姐那兒。”
沈懷洲悠忽冷笑一聲,拎著她胳膊,將人甩到床上。
鍾靈毓大驚失色。
面前陰影壓下,她被沈懷洲控在懷裡。
還沒說什麼,鋪天蓋地的熱吻,如狂風暴雨般襲來。
唇齒交纏得沒有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