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懷洲坐上車,回了大帥府。
一進客廳,便見霍凡紓正坐在沈大帥對面啜泣,好似受了挺大委屈。
“混賬東西,你在外面做了什麼好事?”沈大帥見沈懷洲進來,開口就罵,“連婚都沒訂,就跟外面女人攪和,去給凡紓道歉。”
沈懷洲淡淡道:“我回來不是為著這些閒事。”
霍凡紓哭得更厲害。
把沈大帥氣得一口氣沒上來。
還沒等沈大帥發怒,沈懷洲說:“上次去西北剿匪,我繳了幾門大炮,其中有d國造的。之前父親您不是一直沒路子買,現下可以讓技術人員,去兵工廠造了。”
剛要破口大罵,沈大帥把聲音噎了回去。
他眼前一亮,“媽了個巴子的,這等好事,你怎麼不早跟老子說?”
沈懷洲遞過去一根菸,“我帶您去兵工廠瞧瞧?”
“甚好,讓副官備車。”沈大帥接過煙,臉笑出了褶子。
沈懷洲劃了火柴,遞過一簇火苗。
父子二人邊抽著雪茄,邊朝門口走。
霍凡紓趕緊起身道,不甘心叫道:“沈伯伯!”
沈大帥腳步微頓,一拍腦袋,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把霍凡紓的事給忘了。
只是武器重要,兒女情長的事情,暫且放在後邊。
“凡紓,你先回去,等我和懷洲這小子看完武器,再尋你。”
說完,沈大帥笑著離開,險些把霍凡紓氣暈過去。
沈懷洲則帶父親,看了那幾門大炮。
像摸孩子似的,沈大帥來回撫摸,“這些馬匪,竟然路子這麼野,還弄來d國造的大炮。”
笑了會兒,他轉頭道:“你這小兔崽子,故意用大炮轉移我注意力,但我還是要問問你,霍丫頭的事,你怎麼算?”
沈懷洲抽著雪茄,“她先找事,我放她一馬,還能怎麼辦?”
“我看外面那個妖精,把你魂都勾走了!”沈大帥冷哼一聲。
沈懷洲蹙眉,“麻煩您老嘴下留情,一口一個妖精,我看您後院的妖精更多。”
“瞧瞧!”沈大帥指著他,嘖嘖兩聲,“這就護上了。”
沈懷洲將煙按滅,沒說話。
沈大帥就勸,“你和霍丫頭,訂婚在即,婚後你怎麼玩,我都不管。就算你把外面那女人,納進來當姨太太,我也不多問一句,但是婚事在即,你必須檢點些,不然容易鬧笑話。”
沈懷洲眼皮微掀,“我沒想把她納進房,您可別攪混水了。”
“我看你挺中意外面那個,真不想收房?”沈大帥試探問。
“中意歸中意,收房就算了。”
沈大帥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這些年你總不肯結婚,更不肯留中意的女人在身邊服侍著,我知道緣由,無非是因為你母親...”
“父親別說了。”沈懷洲打斷,“十多年前的事,何必再提?”
“唉——”沈大帥嘆了口氣,“你這個年紀,也該結婚,你祖母盼得都上火了。霍丫頭家庭背景深厚,跟你也登對。”
沈懷洲嗯了聲,“跟誰結婚都無所謂,父親和祖母安排就是。”
“罷了,你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
說了會兒話,沈懷洲留在兵工廠,沈大帥則回了帥府。
霍凡紓這會兒,還在等著。
沈大帥安撫她說:“我剛才已經把懷洲那混賬小子,狠狠罵了一通,他已經知道錯了。只是這男人,都是偷腥的貓,誰在外面沒養兩條魚?”
聽到這話,霍凡紓自然不情願,她添油加醋地低聲哭道:“可是少帥養在外面的那個女人,就是狐媚子。少帥若為了她,把少夫人位置給她,也猶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