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這裡,我怕自己脫不了干係。”鍾靈毓面無表情。
沈懷洲把她按倒在床上,曖昧中帶著幾分欲色,“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摔死,我也纏著你,讓你哭著求我。”
“神經病。”鍾靈毓嘟囔地罵了句。
沈懷洲輕笑,側頭吻她耳根下的肌膚。
她這裡很敏感,碰一下就粉嘟嘟的,又嫩又軟。
鍾靈毓渾身酥麻,又難以掙扎,緊張的心臟噗通直跳。
怕鬧出動靜,她禁不住軟聲道:“我還在守孝期,而且這是在鍾家,容易被人發現。”
“你自己不爭氣,稍微弄一弄就叫喚,我連你衣服都沒脫呢,怎麼這麼敏感?”沈懷洲滿口的粗話和騷話。
鍾靈毓不想理他,她脫了外衫,鑽進被子。
她肌膚如綢緞似的,很滑嫩,觸手一片溫軟。
沈懷洲喉間發緊,他無時無刻不想把她按在床上。
可惜,她要給母親守孝。
他需要暫且忍一忍,故而轉移了話題,“你家裡就給你住這種鬼地方,跟山洞似的。”
“不比少帥財大氣粗,住的都是金窩銀窩。”鍾靈毓悶聲應付。
沈懷洲失笑,“所以你放著金窩銀窩不住,回來住你的狗窩?”
“你才是狗。”鍾靈毓怒罵。
“那方才被狗啃什麼感覺,舒服得嗷嗷叫?”
鍾靈毓大怒,起身打他,反而被他順勢撈進懷裡。
他捉住她的手,吻了吻,“好了,休戰。明日起,我要再去趟西北,可能近六七日都不在雲城,你老實安分些,不許勾搭男人,聽到了沒?”
鍾靈毓冷哼一聲。
沈懷洲用力掐她的臀肉,“長著嘴,不會說話?”
嘶了一聲,鍾靈毓疼得眼底溢位霧氣,她一臉不悅,“聽到了。”
“明日八點,便讓人把貓送來,你去後門接應一趟。”
“嗯。”
夜深,他把她摟在懷裡,睡熟了。
翌日鍾靈毓起床的時候,都未曾察覺到沈懷洲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她沒在意,洗漱後,下樓吃飯。
木登蘭看到她時,滿臉幽怨。
鍾煜明警告說:“家和萬事興。誰敢在背後惹是生非,別怪我的鞭子不留情!”
話落,木登蘭這才滿臉不甘地低下頭。
等鍾煜明出門,鍾明圓趕緊拉著木登蘭上樓,她小聲道:“媽,鍾靈毓怎麼回來了?”
其實木登蘭也不明白。
她的計劃明明萬無一失。
這個時候,雲素清應該已死,鍾靈毓也早就‘死於非命’。
可鍾靈毓,竟然活著回來,還把她丟失的珍珠紐扣,還給了她。
這也就意味著,鍾靈毓可能察覺到什麼。
若如此,鍾靈毓就是個定時炸彈。
她絕不會讓鍾靈毓待在鍾家。
抓著鍾明圓的手,木登蘭說:“放心,過幾日,我就把她趕出家門。”
“媽,你有主意了?”
木登蘭冷笑,“趕走她,主意多的是。”
前兩次,算鍾靈毓運氣好。
這次,她絕不會再出紕漏。
她在鍾明圓耳邊說了幾句。
鍾明圓眼前一亮,“媽,你真聰明,鍾靈毓那小賤人,根本鬥不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