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去,但凡稍微把持不住,便要滾到床上。
鍾靈毓大致能猜到閆想容的目的。
陳聽澤的生日宴那天,她替陳聽瀾說話,閆想容懷恨在心。
於是,閆想容絞盡腦汁算計她。
只要她和陳聽澤睡了,閆想容便可以她故意勾引男人為由,將她從聽瀾身邊趕走。
以便更好拿捏聽瀾。
為了趕走她,還真是繞好大一個圈子。
鍾靈毓悄悄把陳聽瀾牽走,她們一起去了後院。
陳聽瀾氣憤道:“閆想容心那麼黑,說不定就是她指使的。”
“你猜對了。”鍾靈毓把自己的猜測,講給陳聽瀾聽。
陳聽瀾一聽,當即爆炸,“這個老賤婦,為了拿捏我,竟然要毀你和我哥哥的清白,我要撕爛她的嘴。”
炮仗一樣的脾氣。
就這樣,不在閆想容手底下吃虧才怪。
鍾靈毓趕緊攔住她,“你繼母拿著泳兒的把柄,泳兒不可能把她供出來,你去了,只會讓你繼母倒打一耙,得不償失。”
“那怎麼辦?”陳聽瀾一臉不甘,“難不成要你和哥哥白受罪?還要你們忍著那麼噁心的藥。”
鍾靈毓一臉尷尬。
其實她沒怎麼忍。
昨晚被送到沈懷洲那兒後,她體內的藥,被解得很徹底。
她掩飾性地咳嗽一聲,“我記得你說過,你繼母不是有個肆意妄為的弟弟嗎,可以從他身上下手。雖然傷不到她根基,但最起碼能讓她安分一段時間,你也能解氣了。”
陳聽瀾咬牙,“不管如何,我得讓閆想容吃到教訓,靈毓,你告訴我怎麼做?”
鍾靈毓給她出了主意。
陳聽瀾應道:“就按你說的做。”
閆想容那個老賤婦,給她等著!
抱怨了一會兒,陳聽瀾遞給鍾靈毓一隻盒子,“這是我大哥託我給你的。”
“這是...什麼?”鍾靈毓面色怪異。
“是毛筆,這可是上等貨。”
鍾靈毓扯唇僵笑,“為什麼要送我毛筆?”
上次陳聽澤送她字帖,是因為那些字帖閒置不用。
這次又為了什麼?
不會是...
她剛生出別樣的想法,陳聽瀾便解釋說:“這是賠禮,我大哥很內疚,他說不應該把你牽扯進來。”
原來是這樣。
鍾靈毓鬆了口氣。
她還以為陳聽澤對她有男女之情。
哭笑不得,鍾靈毓說:“估計你哥哥還以為,真的是泳兒放的迷情香。實則被牽扯進來的,應該是他才對。這毛筆,我可不能收。”
陳聽瀾非要塞給她,“閆想容慣會裝賢良,平日對我大哥極好,估計我大哥也想不到是她搞鬼。這個你就收著吧,就當做我的謝禮。”
鍾靈毓只好收下。
兩人說話的時間,前廳已經平寂。
泳兒被杖責二十,很快被趕出陳家。
閆想容‘無罪’,被陳允章好一頓安慰。
陳聽瀾看到閆想容虛偽的嘴臉,險些沒忍住撕爛她。
還好鍾靈毓及時攔了她,“聽瀾,不可以!”
陳聽瀾忍著怒氣,然後拉著鍾靈毓,找到陳聽澤,擔憂道:“大哥,你身體沒受什麼影響吧。”
陳聽澤說:“沒有,已經找郎中看了,你放心。”
說著,他看了鍾靈毓一眼,又迅速別過頭,臉染上霞紅,“鍾小姐,你...昨晚沒事吧。”
“沒事。”鍾靈毓也沒敢看陳聽澤,臉同樣發紅。
因為她心虛。
昨天和沈懷洲,整整廝混了一晚,實在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