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飛伏下身子,虎小弟也作勢蹲下,趴在他耳旁,傳授了那虎嘯的功法。
傳授完畢之後,張德蟀心滿意足地靠在石頭上,心不在焉地問道:“怎麼只傳給我,不給那邊的母老虎也分享分享?”
:“我就是因為相信那姐姐才決定嫁給你的。”虎小弟鄙夷地看著他。
:“此招式不適用於那位姐姐,她的身體負荷不得。”
:“還有......”
:“順著你們來的路走出這灌木叢,受齋律院保護的區域便在那樹洞的背面,這一切都是陷阱,快跑。”
:“如果以後我們還能相遇,請幫幫我。”
說罷,他便站起身來,指向和樹洞相反的方向,故意大聲說道
:“那哥哥姐姐,我繼續去找媽媽了,你們且順著這灌木叢一直走,便能找到那修煉的地點了。”
說罷,他作勢拍了拍髒兮兮的小手,搖搖晃晃地離開了。
:“你倆解決完了?”王淑涵看著它離去的背影,本想發怒,卻看到了張德蟀的表情。
他的體態依舊輕浮,表情卻十分嚴肅,一根手指放在嘴邊,佯裝吹著口哨,實則做著噤聲的手勢。
她心領神會,兩步走到張德蟀面前,嬌羞地捶了一下他的胸口。
:“討厭,你這腰帶也不繫好,不嫌丟人。”
張德蟀則是猥瑣一笑,邊拉著她往回走邊賤兮兮地說道;“這不是為了給你準備,才不喜好的麼?”
說罷他將王淑涵抱起,摟在懷中,而王淑涵也親暱地將手臂攬在他的頸上,二人瞬息之間離開了這片木林。
待到走出很遠,他慢慢將王淑涵放下
:“持金針的那批人走後,你可感知到別人的氣息?”張德蟀嚴肅地問道。
:“沒有,我們教派本就以感知為主,若是存在我都感知不到的氣息,那必定是凌駕於我許多的角色。”
:“這獸林極其不對勁,我們先順著腳印回到樹洞,路上務必要多加小心。”張德蟀沉聲說道。
另一邊
那虎小弟低著頭往灌木叢深處走著,走到了一個瘦長黑影的面前。
:“你還挺樂於助人,把家門的絕學都教給旁人。”
那聲音異常沙啞,根本不像是少年階段的人能發出的聲音。
:“我......我是為了獲取他們的信任,反正他們也活不長了。”虎小弟提溜著腦袋說道。
:“我都按照你說的做了,現在能把我媽媽放了麼?”
:“嘿嘿嘿,當然可以,你且跟我來。”那瘦長黑影邪笑了兩聲,便轉頭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