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付出時,只能選擇逃避和託詞拒絕的軟蛋,連一怒衝冠都做不到的銀樣鑞槍頭。」
許暢突然接過了話頭,還罵了人。這一番話,把顧覽說笑了。沒想到看著斯斯文文的許暢,罵起人來,也是頭頭是道,張嘴就來。
關鍵,說的這些話像是意有所指。
「那個人告訴你的?」
劉餘川猛地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看向和自己面對面的許暢,語氣中竟然有了一些嚴厲的成分。似乎對剛才許暢一番指責。有不滿。
「不是肖穎告訴我的,是從肖穎的描述裡,我自己總結歸納出來的。可能,主觀了,不是很嚴謹。」
這灼熱的目光,讓許暢退縮了,她的語氣沒有了剛才的輕描淡寫。這種變化,讓顧覽和盧一品也嚇了一跳。
「還有另一種可能。是倒敘。」
劉餘川自己似乎也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低頭避開眾人的目光,似乎是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重新抬頭時,一切都恢復了。
「假設最後面那隻只能駐足,歇息,逃避現實,不願意參與世俗的鴿子,就是他現實中的自己。可那個迎風站在高臺上,想要努力逆轉乾坤,站在巔峰的人,也是他自己,是想像中的他自己。」
許暢也被驚住了。她也沒想到,劉餘川能有這麼深的見解。這讓她為剛才帶了挑釁和戲謔味道的話語感到了一絲悔意。
而一旁的顧覽和盧一品已經是一頭黑線。
「他想改變的,卻是他的能力無法做到的。他迎風,卻沒有摔倒。他做不到力挽狂瀾,卻還是想要擺脫羸弱,和孤獨。這是為什麼?有他能力不足,心有不逮的緣故。是不是還有別的,他不能說,也不願意說的隱情。他自己都不願意麵對的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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