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大少沒答話,卻是房裡聽到的蔓蔓差點一口噴出了糖水:這種事男人教男人?
聽到她在房裡掩飾的咳嗽,君爺冷眸低下,掏出隨身震響的手機,見是陸司令的來電,走到一邊。
“囡囡今天結婚了?!”陸司令的嗓子在電話筒裡面咆哮,“和誰?怎麼不和我說?!”
“爸。”陸君低下的眸光在地板上飛閃,“都沒有確定。”
“你和子業不是做了鑑定嗎?還有,送的標本去了國外,怎麼
國外,怎麼樣了?”
第一次送去國外的標本,與他們預想的一樣,中途再度被人做了手腳。幸好他們警惕,沒有直接送蔓蔓的,是將其她人的血標混了進去,再加上在標本管弄了特別的熒游標誌不易被人察覺,這樣被人換了標本的證據確鑿了。
做手腳的人,比他們預想的詭滑,一時毫無蹤跡可尋。
以溫世同的能力,應該辦不到。
聽完兒子的解釋,陸司令冷靜下來,說:“這樣的話,保護囡囡要緊些。”
“需要爸和媽的配合,我和子業都做足了準備。”
陸司令迫切想知道的是:“囡囡嫁的人,是她自己願意的嗎?”
看來陸司令同是從哪裡聽說了金若文的事,眼角望向房裡甜蜜的小兩口,尤其是蔓蔓那雙被蔣大少逗得甜甜的月牙兒眼,冷眸一絲化開:“是的。”
“那就好。”陸司令在電話里長長的嘆氣聲,似乎在感慨著不能親自參加見證女兒人生最幸福的一刻。
囡囡從現在開始是要踏進幸福了,決不能再讓人來破壞。冷眉就此蹙緊,在蔓蔓那張臉上深刻地一瞅後,別開,大步出去。
遙望到那座冰山冷冷離去的餘影,蔓蔓小心地摸著杯子,低下眼:總覺得這人,有些奇怪。
——《大婚晚辰》——
溫世軒說什麼都不願意搬進溫世同提供的房子,自己另外在北京租了個廉租的地下室。
許玉娥對老公牛一樣的脾氣生著氣,對小女兒說:“你看你爸那個孬樣,和你姐一個樣,不知道不懂得追求好的,盡是想著差的。”
對偏心姐姐的父親,溫媛在心頭早已積了股火,不冷不熱地接著話:“媽,爸不享福算了,能阻止得了媽享福嗎?”
“還是你貼心。”喜愛地摸摸小女兒的臉,許玉娥好像已經看到小女兒做個風光的國畫大師被萬人追捧的那一刻,喜滋滋地放大話,“你一定要考上美院,讓你爸和你姐後悔死。”
“放心吧,媽。你看連堂叔和明珠姐,都看好我,給我提供免費住宿。”溫媛相信著,溫世同一家突然對她們伸出援手,絕對是看在她的份上。
開著車,來到她們母女旁邊,剛好聽到溫媛這話的溫明珠,嘲諷地一笑:這溫媛,真當自己是沙子裡的黃金了。
“明珠,你來了啊。”許玉娥熱情地上前去,上下打量這許久沒見的親戚女孩,不由嘖嘖贊聲,“明珠,你這是愈長愈漂亮了,漂亮得我都不知道怎麼說。”
溫明珠自得地一笑:習慣被人稱讚美麗了,而且,外貌的確是她的第一資本。即使沒有才華,女人只要有天生的美貌,不怕哪裡會吃不開的,包括工作和愛情。
很快,憑這美貌和陸家的關係,她要如願嫁進官家,成為官太太。
帶她們母女上樓進新房子,溫明珠一邊像是無意提起:“蔓蔓姐嫁了那個破落戶後,你們知道是住到哪裡了嗎?我媽說擔心蔓蔓姐是被人騙了抓去賣了。”
說到蔓蔓,那丟掉的五十萬,許玉娥心頭疼惜,連聲罵道:“別提了,這不孝女,一聲不吭的,說走就走,連個信兒都沒給我。”
“大嬸別擔心,如果有蔓蔓姐的訊息,我定會通知你們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