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強子,右臂斷了,打上石膏綁在脖子上。臉被人打得好些豬頭不說,嘴角都給打裂了,縫了幾針也阻止不住這犢子依然胡言亂語。身上的傷更是滿目瘡痍,就好像縱橫十九道的棋盤一樣拉風。
真想不到這小子居然是用左手開的槍,不過想了想周百雀也就釋然了,強子右手的槍法他領教過,實在不敢恭維。
額頭上縫了九針,挺整齊的平頭也被剃了半個,看著就好像從埃及古墓裡出來透氣的妖孽。強子上半身包紮的跟粽子似的,就是木乃伊看見他都得由衷讚嘆一聲。「哥們你這上衣真漂亮!」
兩個人都沒有去醫院,就在焦雷的別墅裡休養。在強子控制住局勢之後給焦雷打了個電話,焦雷在二十分鐘之內就趕到了。那地方挺偏僻的,真不知道他車上是不是有電子地圖一類的東西,不然就是焦雷小時候被人追著滿城市亂竄過。
讓強子有些好奇的是,焦雷來了之後又是打了一個電話,然後不多時就來了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從車上下來幾個穿著筆挺西服的人。領頭的是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中年人,帶著大大的黑墨鏡。幾個人下車之後和焦雷輕聲的交談幾句之後,就把李東離一群人都帶走了。強子注意了一下,焦雷在和他們談話的時候顯然有些憤怒,不住的低聲咆哮,那個中年人不停地勸解。
強子觀察了一下那輛黑色的商務車,居然沒有車牌。
李東離的槍傷並不致命,一槍能打中他已經是強子上輩子積了足夠多的陰德,這輩子一次性送回來了才有的運氣。也是李東離倒黴,你看人家井上之柱……
強子對那些神秘的西服男人有些好奇,這些人不像是焦雷生意商場上的朋友,也不像是公安局的人,總之很不一般,直覺告訴他焦雷和這些人關係有些錯綜複雜。
尤其是那輛黑色商務車,強子在那幾個人下車的時候注意到車裡有很多裝置,電腦什麼的都有,誰會沒事在車裡按裝電腦呢?強子一下子就想起了一部美國大片,叫……名字忘了。
周百雀看強子一臉的崇拜,苦笑了一聲說道:「我算什麼,差一點栽在一群不入流的小混混手裡。說出去都丟人,我師父要是知道了得氣得吐血。」
強子眼裡都是小星星,他諂媚的問道:「周叔,你師父是不是那種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超級牛人啊,一個能打一百個那樣的。」
周百雀鄙視地看了一眼強子說道:「一個打一百個,你香港電影看多了吧?」
強子撇了撇嘴說道:「別糊弄我,要不是那些混混耍詐,估計那三十幾個人你一個人就能料理了,根本就用不到我。你師父肯定比你厲害多了,俗話說撐死徒弟餓死師父,他肯定留了一手沒教你,所以打一百個不成問題吧。」
周百雀看著強子好像小狐狸一樣狡詐的眼睛,輕輕笑了笑說:「你怎麼不把人往好處想想,我師父不是留了一手不教我,而是我悟性太低,很多本事都沒學到。」
強子小心的翻了個身,面朝著周百雀躺好,動作很輕還是疼的他呲牙咧嘴。周百雀皺了皺眉說:「你老實躺好,說實話你這一身的傷能堅持著沒昏過去,已經比我強很多了。」
強子心說:「有二蛋,我怕啥?」
項威深切鄙視中……
周百雀現在看強子的眼神已經改變不少了,眼睛裡的溫暖比之前要多了不止一倍。他現在有些喜歡這個無賴小子,因為他從強子身上發現了和自己一樣的東西,那就是堅持,不放棄。
周百雀:「你想不想了解一下現在江湖上的事?我知道你肯定不信,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你不要以為現在科技發達了,武術界就落寞了,真正的高手不計其數,只是大多數人都隱藏在民間而已。」
強子一本正經地說:「我信!周叔,我真的信。比如你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