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無力,整個人都是虛浮的。
沈濟臣好像聽到了天下最好笑的話,他看著宋清殊,笑得一臉戾氣。
“一個男人,和一個吃了催情藥物的女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說我要做什麼?”
他解著自己的襯衫釦子,一步步朝宋清殊走過來,一字一頓:“當然是……滿足你。”
宋清殊的心跳聲越來越大,清醒了一瞬間的腦子又開始混沌。
她摸自己防曬衣口袋裡的手機,卻被沈濟臣劈手奪了過去。
“想打電話求救嗎?”沈濟臣冷笑,“沒用的,我來之前看過了,所有人都不在這兒。”
恐懼,燥熱,腦子漸漸混沌不清。
即便這樣,宋清殊還要掙扎著找回一絲理智,對他出言恫嚇:“沈濟臣,不管盛熙川愛不愛我,我都是盛家的少夫人,如果他知道你染指他的女人,一定弄死你。”
她說著,便想從床上下來,往外跑。
“要不我也得死,不如死之前先爽了再說!”
沈濟臣神情狠厲,直接撲了上來。
“救命……”宋清殊這一聲已經用盡了全部力氣,卻弱得跟貓兒一樣。
不會有人聽見的,她完了。
如果讓沈濟臣得逞了,她是不是該跳海以示清白?
她閉上眼睛,陷入了深深的絕望裡。
頭頂傳來一聲慘叫。
想象中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宋清殊睜開眼。
她看到沈濟臣已經倒在了地上,蘇白正踩著他的脖子,一臉傲嬌。
接著,她落入了松木香的懷抱裡。
“蘇白,善後。”盛熙川說,抱著宋清殊去他的房間。
宋清殊雙頰燒得緋紅,臉貼在盛熙川的胸口上,一把火在她的身體裡來回竄。
如果說之前她尚且殘存著一絲理智,盛熙川趕來後,那點理智也燃燒殆盡了。
此時的盛熙川對現在的宋清殊來說,是一塊剛出爐的小蛋糕,香甜誘人。
好在是盛熙川,他們有這一步是早晚的事。宋清殊暈陶陶地想。
她把臉埋在他的胸口,一雙手沒有章法地亂摸,到後來,甚至扯出他的襯衫下襬,直接探了進去。
飽滿的肌肉,縱橫的溝壑,觸感簡直不要太妙。
宋清殊摸得入迷,小小的喘了一聲。
盛熙川已經將她帶到了房間裡。
他帶上門,直接抱著她坐在了沙發上,隔著襯衫去捉她作亂的手。
“別亂摸。”盛熙川攥住她一隻手,嗓子低低啞啞地警告她。
宋清殊小臉緋紅,身體滾燙,她什麼也聽不進去,滿腦子只剩慾念。
她一隻手被控制,便用另一隻手去解盛熙川的襯衫,整個人趴在他身上,伸出舌尖去舔他的喉結。
“你矯情什麼,現在不做,再有兩天也做了。”
:()折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