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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我也把這裡拍照了。這一刻,我覺得自己離真相越來越近了,但忙了這麼一會兒,也有些累。我嫌髒,不想坐在床鋪上,索性蹲著吸了根煙。

我趁空把手機拿出來。現在這時間,警局都下班了,我考慮著要不要給同事打個電話,問到洛陽警方的聯絡方式,再跟他們催促下,早點把啞巴李找到。

這時大嘴急匆匆的回來了,他也拿著手機。

我想多了,急著問他,&ldo;是不是洛陽那邊有啥訊息了?&rdo;

大嘴眨巴眨巴眼,不明所以的反問我,&ldo;這都什麼跟什麼?&rdo;隨後他一把將我拽起來說,&ldo;芬姐來電話了,劉文章那小子真挺狠,借著素描畫硬是把受害者的個人資訊找到了,包括她家住哪。芬姐的意思,咱倆放下一切手頭工作,趕往受害者家裡看看。&rdo;

我趕緊給芬姐回了個電話,我的意思很明顯,我倆現在手頭的工作也很重要,看能不能分頭行事。

但芬姐沒等我說兩句就不耐煩了,告訴我和大嘴長點心吧,看看人家小劉的工作效率。

我聽著很憋氣,望著芬姐結束通話的手機,一時間想吐槽罵點啥,卻也不知道說啥好了。

另外我是個很有組織性紀律性的人,別看芬姐不理解,我也不能因此對著幹。

我和大嘴迅速整理一下,又跟陳康告別,開著桑塔納離開工地。

陳康送我們離開時,表情有點怪。別看他不清楚我倆到底查什麼案子呢,但估計猜個八九不離十。

在路上,我又給劉文章打個電話,瞭解下受害人的資訊。

其實劉文章挺得瑟的,是沒直接誇啥,語氣中卻露出自己很了不起的意思。他告訴我和大嘴,受害者叫高麗,外來人口,在漠州租房子住,房東只知道這女孩人品不錯,不清楚她具體做啥工作,也沒見過她的丈夫。

當然了,我們也沒在電話裡聊太多。

受害者家跟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完全是漠州南北倆極端,我和大嘴把車開的飛快,還是晚到了一步。

等我們上樓時,受害者家門前都拉好警戒線了,妲己、劉文章已經在屋裡開始著手調查了,芬姐沒來。

給我第一感覺,這個一室一廳很乾淨,別看受害者好幾天沒回家了,這裡卻依舊有種一塵不染的感覺,另外看物品的擺放,一切都顯得那麼井然有序。

就憑這兒,我們把這裡是第一案發現場的可能性給否了。

我們都帶著一次性手套,各找地方翻起來。我們想得到更多受害者的資訊。

不過這只是個出租屋,是受害者臨時居住的場所,我們沒找到照片、筆記,更別說手機了。

臥室裡放著一個很老式的電腦,大嘴試著開機,卻發現有開機密碼,他試著輸了幾次,都提示錯誤。大嘴氣的罵了句,&ldo;媽了逼的。&rdo;

我們仨同樣對密碼束手無策。劉文章挺積極的,直接把主機拆下來。

他想把主機拿到警局裡,讓技術組的人看看。

我和大嘴都沒搶這份功勞。這樣又忙了半個鐘頭,我是對這個出租屋徹底失望了。

劉文章還給芬姐打個電話,匯報下最新的進度。

芬姐絕對把劉文章當成了香餑餑,給予很大的肯定。她又讓我們收工,早點下班休息,明早六點半,準時再開討論會。

劉文章當先走了。他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還哼著歌出去的。

大嘴有些奇怪,翻東西時挺積極,現在跟妲己一起盯著廁所裡的一面鏡子,表情變得很冷,還愣愣出神。

我對妲己神神叨叨的勁兒早有抗體了,但很在乎大嘴咋了。

我湊過去拽他一下,那意思芬姐都發話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