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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娘顯得純情而又大膽。咱大娘面對的彷彿不是一個男人而是關於一個男人的夢幻。咱大娘就這樣端著燈站在咱大爺的床邊,陷入沉思。

咱大爺望著咱大娘不由伸出了手。咱大爺出手如夢。咱大爺的手準確無誤地觸控到了咱大娘那夢幻的中央。咱大爺覺得在夢境中的咱大娘溼潤而又細膩。咱大娘在咱大爺的撫摸下沒心沒肺地笑了。咱大娘笑著把燈放在箱蓋子上。咱大娘放下燈用雙手抱住了咱大爺的頭,上床跪在咱大爺面前,任憑咱大爺的撫摸越來越深入。咱大爺好像怕把咱大娘從夢中弄醒,動作是那樣輕柔,那樣小心奕奕。

咱大娘在咱大爺的撫摸下將頭埋在咱大爺的胸前。咱大爺抬起頭輕輕將箱蓋上的燈吹滅。在突然的黑暗中,咱大娘突然掙脫咱大爺的手,厲聲問:“你是誰?”

咱大爺答:“俺是你男人。”

“俺男人是誰?”

“是賈文錦。”

“賈文錦是俺男人,你不是俺男人。俺男人不是你這樣的,他是英雄。他從來不吹燈。”

“哪俺是誰?”

“你是鬍子隊的俺知道,你受傷了在俺家養傷,俺好吃好喝待你,你卻想佔俺的便宜。等賈文錦回來了打爛你的狗頭。”

咱大爺哭笑不得,翻身起來將咱大娘壓在身下,說:“俺就是賈文錦。”

咱大娘狠狠在咱大爺肩上咬了一口,說:“你要佔俺便宜,沒門,俺死也不從。”咱大娘說著從床上掙脫了下來。咱大娘下了床便點著燈,咱大娘端著燈望望躺在床上的咱大爺說:“別以為留著大鬍子就是英雄,就是賈文錦。俺見過的大鬍子多了。”

咱大娘說著端著燈走了。咱大爺望著咱大娘的背影完全是赤裸的,只有紅兜肚的一根紅繩系在腰上。咱大爺按耐不住自己,便起來下了床。咱大爺沒想到自己這麼順利就下床了,平常還要人扶呢。咱大爺一點都沒感覺到痛,他下了床也沒用柺棍,就光著腳隨著咱大娘的燈影跟蹤而去。

咱大娘自言自語地光著腳穿過堂屋當門,步態輕盈,燈影漫舞,一路上流光溢彩的。咱大爺在燈光的暗影裡,身影飄忽,在咱大娘身後像掉了魂的人。咱大娘來到自己的西房,將燈放在床頭的箱蓋上,望望已經睡熟的兒子長長地嘆了口氣說,俺沒有給你找到爹,那人不是你爹,你爹可比他男人。

咱大爺突然來到咱大娘面前,咱大娘望望咱大爺好像忘了剛才的一切。說:“咦,你是誰?好像在哪見過。”

咱大爺說:“你說俺是誰,俺是你男人?”

咱大娘半信半疑地望著咱大爺,臉上漸漸有了驚喜之色。“你真是賈文錦,你啥時候回來的?”咱大娘說著突然跪下抱住了咱大爺的雙腿,拉著長調哭了。“哎喲娘呀——你可回來了呀!嗚——”

咱大爺往窗外看看,連忙捂住咱大娘的嘴。壓低聲音說:“別哭,讓人聽到。”咱大娘連忙停住哭,抬頭望著咱大爺笑了。這時,一個孩子突兀地說:“你不是俺爹,你是那個在俺家養傷的叔叔。”咱大爺見天生光著身子坐在了床上。咱大爺厲聲道:“大人的事你懂啥?睡覺。”天生回嘴:“就不睡。”咱大娘過去把天生按在床上。咱大娘說:“可不敢和你爹頂嘴,你爹打你俺可管不了。”

天生說:“俺爹從來不打俺。”

咱大娘說:“你沒見過你爹,你咋知道你爹不打你!”

“俺那皇軍的爹就從來不打俺。”

咱大娘照頭就是一巴掌,用被子將天生矇住了。天生在被子裡嗚嗚囔囔地哭了。咱大娘轉向咱大爺無比燦爛地笑了。說:“小孩不懂事,不理他。”咱大爺望著咱大娘的胸部,不由伸出手摸了摸被那紅兜肚緊緊裹著的豐滿的乳房。咱大娘的笑更燦爛了,不由望望箱蓋上的燈。油燈的火焰安靜悠然,在氣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