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她現在過的很幸福。
同樣,南宮應龍與楊柳也都是會感恩的人。
孫蕊笑著沒說話,但李玉雪卻不依,皺眉不解的問:“為什麼呀,南宮應龍是孩子的父親,不應該早點知道嗎?這又不是什麼壞事!”
楊柳點頭,微笑著道:“話是不假,可晚兩天說也耽擱不了什麼,不是嗎!”
李玉雪翻了翻白眼,小聲嘟囔了句:“崔山鷹那小子給你們下了什麼**藥,你們都這麼替他著想,你這樣,李玉龍那小子也是,真搞不懂你們這些練武的人!”
楊柳含笑著沒反駁,她可不是練武的人,但是她的男人是,她尊重這個行當,也尊重這些規矩,更敬重崔山鷹為人。
“你跟南宮應龍什麼時候辦婚禮?”孫蕊笑著問楊柳。按輩分算,楊柳要跟著南宮應龍喊孫蕊一聲師孃,但私下裡,兩人沒那麼多規矩,男人是男人,她們是她們,現在的時代也沒原來那麼多規矩,各論各的唄!
“還沒定好!”楊柳微微笑著搖頭。
孫蕊想了想道:“儘早吧,南宮應龍孤身一人,成了家,有人管,也讓人放心!”
“嗯!”楊柳笑著點了點頭,孫蕊說的這些都是好意。
李玉雪在床上翻了翻身,側望過來,亮著眼睛說:“對呀,趕緊結婚,你們現在這叫奉子成婚,他要敢說什麼不同意的話,你告訴我……告訴孫蕊,她不當師孃的嗎,讓她去抽你男人!”
孫蕊笑著回了句:“你是唯恐天下不亂!”
三個人女人躺在床上,從孩子說到家庭,又從家庭說到女人,聊到差不多天快亮的時候,才閉上眼睛睡覺。
……
崔山鷹早上起來,穿了衣服,從酒店房間裡走出去。外面還早,天剛擦亮,街道上沒幾個行人,路上車也不多。
“師父!”
崔山鷹從酒店裡出來,南宮應龍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崔山鷹身後。
崔山鷹扭頭看著他,笑著道:“挺早啊!”
南宮應龍板著臉說:“朱大海晚上睡覺噪音太大,難怪李玉龍說什麼都不跟他一個房間。”
朱大海睡覺打呼嚕,他人本身就胖,氣息很足,打起呼嚕來震天響。要不是看在他還是‘病號’的份上,半夜就讓南宮應龍從屋裡扔出去了。還是跟楊柳一個房間舒服!
可面對孫蕊,南宮應龍真不敢有半點怨言啊!
“出去走走吧!”崔山鷹笑了笑,兩人朝酒店外面行去!
南宮應龍不像他人,別人跟崔山鷹一塊的時候,心裡或多或少有那種拘束,這種感覺不是相處時間越長越少,而是隨著時間推移,時間越久,越濃郁。
師父,是長輩!
敬師如父,不只是言傳。
但南宮應龍和他們不一樣,他是半路結緣,崔山鷹有能教他的東西,更多的則要靠他自己。
兩人亦師亦友,不是師徒之間的情分,是實打實,硬碰出來的感情!
同樣,兩人都是重喏之人!
男人,是腳踩著地,頭盯著天,站在這個世界上。
“回頭你在兩廣待上一年!”崔山鷹輕聲開口。
南宮應龍痛快的應了聲,說‘行’,崔山鷹的意思南宮應龍明白,不是把他放在兩廣,這邊的臺子是留給魚頭的,南宮應龍不會有怨言,名聲這東西他不看重,再加上這事之前就已經有訊息,南宮應龍也不吃驚。
“一年過了,你回海城還是去京城!”崔山鷹問。
南宮應龍猶豫了下,搖頭說:“沒想好!”
崔山鷹笑了笑,知道他在猶豫什麼,考慮了下說:“那就想想,這到不是什麼難事,回海城和去京城也沒太大區別,在哪裡都行,你不用我教,拿了東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