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大了,以後自己是座山,選好了,我也不多講什麼,都是家裡長輩,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說,你心裡有譜,別讓人傳出去笑話。”崔三傑說。
崔山鷹點頭笑著道:“爹,兒子明白!”
“都邀請了誰啊?”崔三傑岔開話題,笑著問!對於崔山鷹來講,開山門是個大事兒,有了館,收了徒,往後別人見了他,不管輩分高低,是不是一個門裡的,都要笑著叫一聲‘崔師傅’。
崔山鷹說:“家裡的人,想去,都去,您沒事兒也過去吧,我是您兒子,您是我爹,那個位子您的座上去!”
“小兔崽子!”崔三傑笑罵了聲,然後問:“西山給老太爺子打招呼了沒?”
崔山鷹笑著說:“還沒呢,過幾天我親自走一趟,這事兒別人不能代勞,也非我去不可。”
“對,親自走一趟好,老太爺子歲數大了,一個頭磕下去,就得敬著,人不能忘本,拳不能無德。”崔三傑點頭說。稍微想了想又道:“至於你師叔伯們這邊,還是我給你開個口吧!”
崔山鷹沉默了會,才笑著道:“行,都是一家人!”
掛了崔三傑的電話,崔山鷹坐在椅子上,沒急著起來。崔三傑是他爹,打罵他只能受著,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有理沒理都打的著,為啥?因為那是老子!
但別人不一樣!
這世界上,有恩義,也有妒忌,別人看你過的好,紅眼正常,你不是人家,人家為什麼紅眼你也管部著,都有私心,哪怕是親兄弟,為了錢財名利還有急眼的時候呢。
誰心裡都有個譜,賬得算明白了,沒人傻。
當日崔山鷹接老爺子的名,可不是誰都樂意,老爺子的名聲大,沒傳給徒弟,傳給了孫子,有人看的開,有人就看不開。
再說別的就多了,人心,就這麼點事兒!
崔山鷹嘆了口氣,恐怕學校剛開學,他就得請假,有些事情非得他自己去不可。不是別人不能辦,是讓別人去辦,崔山鷹心裡不舒坦,別人代替不了他,非得他自己走一趟不可!
山鷹國術館!
崔山鷹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九點!
“崔師傅!”
郝猛走過來,眼睛閃爍望著崔山鷹說:“我過來了!”
崔山鷹朝他笑了笑,說:“過來了好,武館在這,我人也在這,想學什麼你能拿走,我就教,該給你的不藏著,不能給的得兒你進門來要,明白嗎?”
有些東西能教,有些東西不進門,崔山鷹教不了,他在大方也要分東西,門裡有門裡的規矩!
郝猛想了想,點頭說:“我明白,該拿的拿,不該拿的不拿,我想先學學看!”
崔山鷹笑著點頭說:“好,那你就先當個學徒吧,你家裡條件好嗎?”
郝猛愣了下,抓了抓腦袋說:“還成吧!”他沒想到崔山鷹會問這個!
崔山鷹笑著直言:“家裡條件好,就一個月給武館三千,算是學費,條件不好,就給三百,給多少,你自己瞧著辦,三百和三千學的東西都一樣!”
說完轉頭朝程子衣招了招手:“往後他就是武館裡的學員,給他登記一下!”
程子衣翻了翻白眼,剛才崔山鷹和對方的話她都聽到了,哪有這麼做生意的。
“誰教他?”程子衣問。
崔山鷹想了想笑著說:“我在的時候我教,我不在的時候,他想跟誰學跟誰學。”
說完揮了揮手,自己去了樓上,對於郝猛,崔山鷹心裡有些想法,他還年輕,悟性武館裡沒一個人能比的過,真好好練上幾年,是塊好材料。
郝猛看著崔山鷹背影,眼神閃爍,他的年齡比崔山鷹還小,但是拳術上卻如隔天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