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江湖和武林裡的事情放下?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叫人擔心呀!”程子衣小嘴嘟囔了嘟囔,盯著崔山鷹說。
崔山鷹乾笑了笑,搖頭道:“有些事情,不是我說放放,就能放放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這句話你沒聽到過嗎?”
程子衣瞪著眼睛,生氣的說:“我在跟你說正經的,沒跟你開玩笑!”
崔山鷹慢慢的收起笑容,正色說道:“我知道,同樣,我也沒跟你開玩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你……懶得理你!”程子衣甩手氣呼呼的走了。
崔山鷹沒叫住她,叫住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有些東西,已經不是說他放下,就能放下的。
一個肩膀上扛著是形意拳,一個肩膀上扛著的是崔家名聲,他能放棄哪個?又能捨棄哪個?
這一生,崔山鷹已經註定要扛著這兩扇大旗,兩座大山活著,哪怕再苦,再難,再艱辛,他都得咬著牙,挺著,扛著,走過去。
他倒下了,不僅僅代表著是他崔山鷹自己,也代表著爺爺崔鳳山,父親崔三傑,整個崔家多年豎立起來的聲名沒有了。
崔山鷹不知道道路艱辛?知道,當日爺爺活著的時候,也問過崔山鷹,願不願意,他答的願意。
既然答應了,那就是開弓的箭,沒有回頭路。只能一步步走下去,路是人走出來的,誰都想把路越走越寬。
對於程子衣的心意,崔山鷹只能默唸一句對不起。
下午有課,崔山鷹和陌影,肖穎她們打了聲招呼,先去上課。肖穎經常過山鷹社這邊‘代課’,崔山鷹心裡還挺過意不去,肖穎可是跆拳道社的人,也不知道那位未曾蒙面的跆拳道社長知道會怎麼想。
古代文學,任盈盈任老師的課。
任老師的課名聲已經傳出去了,所以上課的時候,幾乎很少人會缺席,尤其是男同學。另外,任老師查的也不是太嚴,就算有同學有事沒來,多數時候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上課,崔山鷹聽的很認真,任老師講的東西,確實有她獨到的見解,非常生動有趣。
下課以後,任盈盈把崔山鷹叫了出去!
“聽說你前幾日去了西北,還跟馬家老太爺搭手了?”任盈盈和崔山鷹並肩走著,好奇問。
如果不是江湖中人,普通人很少會關心武林中的事兒,上次這位任老師就知道自己是誰,這次西北的事情,又有所耳聞,看樣子她不僅僅是關係,自身或多或少的,還跟武林中有聯絡。
崔山鷹平靜道:“嗯,有這碼事,被馬家老太爺打飛出去摔了好幾個跟頭!”
“讓馬老太爺一招,武林中只會稱讚你,絕沒人笑話你,再說,你那一下好像也沒白挨,不但化解了崔家和馬家的恩怨,還從馬老爺子身上拿回來不少東西?羨慕壞好多人呢!”任盈盈老師笑著道。
崔山鷹沒說話,他不知道任老師是什麼意思,現在接觸的任老師,還是那個站在講臺上有理智的任老師,而不是那個跟自己教了朋友的任盈盈。
“有時間我們切磋切磋吧,我對你們崔家的形意拳,也聞名已久。”任盈盈眼睛閃過絲精光,說。
崔山鷹笑了下,反問:“任老師不會又想讓我領教您的神龍**功吧?”
任盈盈愣了下,皺了皺眉頭,說:“她是她,我是我,你是聰明人,應該早就發現了我們之間區別,對吧?”
“我不好奇,所以也不想知道!”崔山鷹想了想笑著道,好奇會多出很多事來,崔山鷹不想多事,暫時,也不想聽任老師的故事,或者說,不想聽這位任老師說她的故事。
任盈盈停住腳步,轉身看著崔山鷹,對於她的眼神,崔山鷹沒有迴避,淡然跟她對視著,沒有畏懼,也不強勢。
“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