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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最關鍵的,朕最寵愛的女人田聖,命運將會如何悽慘?
誰來告訴朕,到底朕該怎麼辦,才能保田聖的平安啊!
或許……或許……也只能如此了。
劉志微微咬牙,終於下定了決心,道:“譙太醫,你應該知道,出去之後該說什麼。”
“田貴人今日偶感風寒,微臣前來診病,和陛下全然無關。”
“很好,去吧。”
“是。”
譙封離開了柔芳殿。
劉志又把曹節叫了進來,道:“這份公文,是誰交給你的?可是那個最近靠賄賂入宮的魏忠賢?”
“不敢欺瞞陛下,是。”
“他是漢壽亭侯劉偃的人?”
“應……應該是吧?”
“朕交給你兩件事:其一,儘量提拔魏忠賢。兩個月內,讓他成為柔芳殿大總管。其二,凡是知道魏忠賢跟漢壽亭侯有關的宮女,宦官,盡數滅口!”
“陛下,您是要……”
“朕要幹什麼,你莫管,執行旨意吧。另外,你現在去把魏忠賢,給朕叫來。”
“遵旨!”
功夫不大,魏忠賢帶到。
見禮已畢。
劉志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劉偃三個月內,為朕平定了西涼。不知想要什麼封賞啊?不必轉彎抹角,你儘管道來。”
“呃……微臣不敢說謊。西涼初平,人心難定。漢壽亭侯請率軍駐紮西涼,併為西涼六州之刺史,保西涼之平安。”
“那平定東羌之事呢?劉偃甘心把這美差讓出去?”
西羌平定後,有兩種方案可以執行。其一,劉偃和段熲,各留部分兵馬鎮壓西涼,另外一部分被他們帶到東涼,平定羌亂。其二,劉偃和段熲,一個人鎮壓西涼,另外一個人前往東涼。
平定東羌乃是必勝之仗。
第一個方案最為公平。
第二個方案則是:誰出兵東涼,誰就能立下徹底平羌的絕大功勞,加官進爵。誰駐紮西涼,誰就是白白辛苦,吃了大虧。
魏忠賢堅定道:“為國家計,漢壽亭侯不計個人得失,願意為陛下鎮守西涼。”
“這樣啊……”劉志道:“劉偃想要鎮壓西涼州,並且為西涼六郡之刺史,是想要西涼之軍政大權啊!好,朕就給他西涼的軍權!不過,他的職司,不是西涼州刺史,而是……西涼州牧!”
劉志想的是,朕給劉偃如此重權,他應該能在日後,保朕心愛女子的平安吧?
而這話聽在魏忠賢的耳中,簡直石破天驚!
皇帝封主公的,不是刺史,而是州牧?
這……這也太慷慨了吧?
州牧!
這可是州牧啊!
比刺史尊貴得多州牧!
大漢十三州,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州牧啊!
即便西涼只有半州,也絕對稱得上冠絕天下,驚世駭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