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青遠瞬間氣憤地衝到那男子跟前,肌肉男還不知道梁青遠要幹什麼,徒手的梁青遠一個巴掌就掀翻了肌肉男。
“渾蛋,這牌子是你能砸的嗎?”
梁青遠為人處事,很有分寸,這一點董華是知道的,這一次張千軍叫董華和梁青遠一起幫自己兄弟的忙,董華覺得過來之後,簡單處理一下就算了,畢竟城管大隊和自己是同一系統的,就算是來給王鼎王撐腰,也不應該上來不問青紅皂白就把城管這一邊打了。
但當下梁青遠直接出手,董華也有點茫然了。心道原因為何?
“你幹什麼打我?別以為你是政府的人就可以隨便出手打人?”
肌肉男手裡雖然還提著那大錘子,但面對梁青遠,他說話聲音明顯在顫抖。
梁青遠完全沒理會男子的話。朝著站在一旁保護著牌匾的王鼎就走了過來,一把便握住了王鼎的手。
“兄弟。你受委屈了。”
王鼎含情脈脈,“小弟沒受委屈,是這牌匾小弟沒本事,沒保得住,它還是被這些人砸碎了!”
張碧在一旁也含淚補充,“梁大哥,你不曉得,剛才王鼎都說要砸這個牌子就先把他砸死。可誰知,就算這樣,這些人還是不放過這牌匾,我們勢單力薄,哪裡能敵得過這麼多豺狼一般的城管。”
牌匾,一切皆因牌匾,梁青遠如此行為的源頭。董華這會也歸結到了牌匾上。
靠近那牌匾,董華細細端詳,下一秒,董華的整個人也是懼得往後退了半步,險些就是個趔趄。
“這…”
因為這字跡,董華是熟悉的。在機關工作。董華對於市長大人的筆體如數家珍。而這不就是市長大人的親筆所書嗎。
董華一蕩,梁青遠忙拉住了董華,見著後者逐漸穩下來才道,“董秘書,我想事情不需要我們再去詢問了。一定是這幫城管因為這個牌匾沒有報備審批就必須要拆下來,而店主知道這牌匾的不同。所以沒有同意,你想一想,這牌子還用得到城管主任去審批?真是笑掉牙了,就因為店主不配合,城管就瘋了似的要把這牌匾拆下來,甚至砸掉,而店主呢,拼了命的保護這牌匾,但是你的手下還是那麼堅持不懈地把這牌匾生生砸成了兩半,他還要幹什麼,還要輪著錘子繼續砸是嗎?你砸啊,我看你再砸啊!”
梁青遠兇巴巴地再次靠近了肌肉男,而肌肉男這會懼得手中的錘子啪的一下就落了地。
“是誰,告訴我,是誰給了你這麼大的權力砸這個牌子?”
“是你嗎,朱大主任。”
梁青遠知道,一個做手下的就是遵從上級命令的機器,他不可能有這個勇氣。朱有勇被問上,他腦子不笨,微一轉動,就完全品出味來了,眼下這個牌匾一定很不尋常,就連剛才董大秘這樣的人物見了都要抖上三抖,那自己的腦袋為這事都可能保不住。
“不是我,不是我!這個小子根本就不是我們城管大隊的人,王彪,到底怎麼回事,這小子哪來的?”
朱有勇是要把自己擇出去,而王彪作為下手,也不想把這渾水潑在自己身上,立即伸出指頭點上肌肉男。
“這小子叫李興奇,他不是我們城管大隊的人,那牌匾是他砸的,為什麼砸那牌匾,原因就是他是這條街帝尊珠寶的人,他不想要王鼎王珠寶店開業,所以拜託我幫忙一下,我只是走了正常的牌匾報備審批流程,過來看一看,我也沒有叫這小子砸牌子,一切都是他乾的。”
王彪推卸責任到李興奇身上,可李興奇砸牌子那時候,腳被砸到,牌子是安然無恙的啊,這絕對是栽贓。
“我沒有,是你血口噴人,牌子明明是你們城管自己砸爛的。”
“你胡扯!”
兩個人吵了起來,無非就是互相的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