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澤秀一和櫻乃春時一動不動的坐在車裡,山本賢治舉著槍也累,於是乾脆了收繳了兩人的槍、刀。
賢治依靠在後座上,“喂,有煙嗎?”
天澤秀一攤了攤手錶示自己從來不抽菸,倒是櫻乃春時看著長相甜美,原來也是個老煙槍。
她從胸前掏弄了一會,拿出一盒藍白相間包裝上邊寫著“MILD SEVEN”的女士香菸,抽出一支放在嘴裡,直接把煙盒丟給了山本賢治。
山本接過帶著有些溫度的煙盒,詫異的看了眼櫻乃春時的胸部,不難想象出剛剛的煙盒放在什麼位置。
“咔嚓~”山本點燃了香菸,和櫻乃春時在車裡吞雲吐霧。
“咳咳...二手菸有害健康,讓春時陪您就好,要不然我滾?”天澤秀一咳嗽了下,試探性的問道。
山本賢治獰笑著拍了拍天澤的肩膀,“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裡,你還能活下去,好戲就要上演了。”
山本的話音剛落,腰間的對講機裡突然發出聲音“行動!”
只見青木組成員紛紛從停在路邊的車裡走出來。
黑色的制服、頭套,皮質的戰術手套,上身穿著防彈衣,雙手端著突擊步槍,腰間別著手槍,戰靴上還插著匕首。
一看就是青木組行動時的標配。
一隊隊人馬瞬間匯成了一股黑色的河流,在夜幕中無聲無息的朝著東京大陸酒店走去。
天澤秀一看著這場面,沒覺得奇怪,只是覺得牙齦疼,這裝備怕是和小日子的自衛隊有的一比了。
對於青木組,他也只是在殺手談話中有些耳聞,一對一的話殺手不懼青木組成員。
但是論團隊作戰,任何殺手都要避其鋒芒,東京平江殺手學院就是一個例子,平江殺手幾乎團滅,但青木組成員傷亡很少。
烏鴉、阿杰帶著隊伍,與從戶川大街來的山口組人員正好碰面。
山口組這邊有不少人與青木組有過對戰,看到對面靠近還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
“喂,給你們個簡單的任務,你們去正面強攻吸引注意力,我們從側面和後面包抄,兩面夾擊。”烏鴉端了端手中突擊步槍,仰著頭說道。
“呃...要不要再等等?我們大部隊還沒趕到,現在冒然上的話傷亡會很大。”草刈組長遲疑著說道。
再說了正面強攻是傷亡最大的,對面竟然說是簡單任務,如此無恥的要求...沒辦法他還是同意了。
草刈一雄交代過他,千萬不能與青木組起衝突,對面被襲擊的氣還沒撒完,絕對不能給對面一丁點藉口。
“切~慫包!”烏鴉蔑視的瞪了草刈組長一眼,回頭對著阿杰道:“阿杰,你去左面,我去右面和後面。”
阿杰點了點頭直接帶著一隊人去了左面,烏鴉也搖搖晃晃帶著人走了。
只留下山口組大隊人馬愣在原地,草刈組長忿恨的罵了一句,“瑪德,走。我們去正面強攻吸引他們的注意力。”
此時的東京大陸酒店燈火通明,裡面的殺手和工作人員還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
倒是有些機敏的工作人員一直在詢問櫻乃春時的去向,要知道禮賓員櫻乃春時可是輕易不會離開前臺,除非有緊急的事情。
代替她的工作人員卻是很高興,因為禮賓員這個職位不是誰都能做的。
草刈組長陰沉著臉推開酒店大門,後面跟著草刈組的成員,大陸酒店的殺手看到這一幕都有些詫異,因為還從沒有幫派成員如此明目張膽的進入酒店。
“先生,請問有什麼需要為您服務的。”代理前臺心裡也有點緊張,但出於對酒店規則的信任,她還是穩定心神微笑著問道。
草刈組長露出有些發黑的牙齒獰笑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