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話,他莫名地額頭見汗,酒意開始清醒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恐懼襲來,讓他從混沌慢慢走向清醒,可越清醒,卻越恐懼。
“你還願意聽我說一句話嗎?”鄧燕問。
“您……您說,我,我聽著。”大兵道。
“作為警察,我沒有盡到職,在你告訴我討薪事的時候,我一點都幫不上忙,但後來的事讓我很欣賞你,敢擋在黑惡勢力面對,豁出命來也在所不惜,不是誰也辦得到的。”鄧燕輕聲道,那帶著磁性的聲音,彷彿讓大兵回到了那個陽光明媚的日子,回到了那些揮汗如雨的歡樂日子,他心情莫明地平穩了。
對了,失憶幹得那件傻事,成了現在唯一值得驕傲的地方。
“我不知道現在你是個什麼樣子,不過我想,不管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