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的唯一薄弱點,直接一擊將其擊潰。
金烏太子此時臉色有些難看,剛剛他不僅要贏,還想贏得漂亮,所以才發動了那麼聲勢浩蕩的一擊。
可現在他發現這個自己之前瞧不上的小螻蟻,竟然還真有幾分本事。
“再有本事也不過是個孱弱的人類!”
他決定用妖族強悍的肉身徹底碾壓對方。
話音剛落,整個人便消失不見。
金烏流光!
祖安心中一凜,急忙施展大風往旁邊橫移數十丈,只不過身上衣裳還是被對方的利爪撕破了幾道痕跡。
“咦?”金烏太子有些疑惑,按理說剛剛那一擊雖然未必能重創對方,但怎麼也該鮮血直流吧,怎麼只是弄破了衣服?
他也懶得思考,不給對方任何喘息的時機,化作無數道虛影,從四面八方轟殺對方,要將其絞成一灘血肉方才解心頭之恨。
他的速度快到不可思議,山腳很多人甚至連他的虛影也看不清,只能偶爾看到一抹金色的流光,不由紛紛駭然。
“果然不愧是下一任的妖皇,這等修為,這等天資,實在駭人聽聞。”白、青兩位長老渾身發顫,也不知道是激動還是恐懼。
小白急忙問道:“爺爺,那位祖公子還能支撐得住麼?”
這一路上的相處,她倒是對這個人類有了幾分好感,長得好看,說話又好聽,關鍵是剛剛用手指夾劍的一幕確實有些帥。
相比而言金烏太子咄咄逼人,要討厭多了。
再加上祖安是族長的男寵,怎麼也算蛇族自己人,她下意識便站在了祖安這邊。
“難啊。”白長老直搖頭嘆氣。
小白小嘴兒一撅,顯然很不滿意這個答案,聯想到剛剛爺爺的判斷被打了臉,也不是很信他,便悄悄往雲間月和燕雪痕身邊挪了挪,悄悄豎起耳朵聽她們分析。
剛剛似乎族長都在徵詢她們的意見?
這兩個女子嬌嬌柔柔的,莫非有什麼大來頭麼。
此時雲間月也是感慨萬千:“金烏流光果然名不虛傳,若是妖皇以此術轟殺我等,我們恐怕也是九死一生。”
燕雪痕也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不錯,真對上妖皇,恐怕要搶先出手才能爭取那一線生機。”
小白瞪大了雙眼,彷彿像看智--障一樣看著她倆。
原本還以為她們對戰局有什麼高見,結果啥都說不出來,反而一通胡吹?
妖皇是何等恐怖的存在啊,鎮壓妖族萬部數百年,一個眼神就能滅殺敵人,當時之中,恐怕只有人族那個皇帝能和他相提並論。
結果這兩個氣都有些喘不勻、嬌滴滴的女人,竟然還幻想著和妖皇打?
幾個菜啊,醉成這樣!
她急忙往旁邊挪了挪離兩女遠一點,彷彿靠近了弱智會傳染一般。
此時場中有了變化,為了應對對方的金烏流光,祖安施展葵花幻影身法,一席青衫化作虛影,和那金光不停交纏對轟。
“竟然能跟得上我的身法?”金烏太子心中震驚無比。
雲間月也是咦了一聲:“他這套身法似乎是出自江湖中一個消失的葵花宗的的鎮派身法啊,最後一個傳人聽說是藏身於皇宮之中。不對呀,據傳聞修煉這門功法必須要揮刀自宮呀,難道他……”
燕雪痕臉色一紅:“當然沒有,你想到哪裡去了。”
之前對方替她療傷的時候,兩人肌膚相接,對方的身體變化可瞞不了他。
“人家玉煙蘿說這話還有信服力,你又沒親自體驗過,”雲間月哼了一聲,也覺得自己這猜想有些可笑,“仔細看來,這身法雖然和葵花宗有幾分相似,但明顯要高明許多,其中似乎蘊藏著無數奧妙,只是祖安如今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