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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向來是賞罰分明,你是本王的左膀右臂,我可都指著你們了,要想當人上人,不搏一搏怎麼能行?本王還等著與你們一干功臣共享富貴啊,哈哈哈!”
冷嘯天恩威並用,又許以錦繡前程,杜鑫自然是心動不已,當下心意更堅定了,發誓道:“屬下為王爺辦事,肝腦塗地,在所不惜!”
沈府的門房看到九王府的馬車,早早地迎上來卸了門檻,馬車一直到了沈伯陶的前書房才停下。
沈伯陶聽到下人來報,詫異地迎了出來,看到女兒女婿,笑道:“今天不年不節的,你們怎麼來了?”
下人出去關了門,二人行過禮,分別落座,冷嘯風講起來意。
沈伯陶聽了,大驚道:“這事與大殿下有關?老朽倒還不知!”他只知道陸佔庭貪贓枉法,因此拉掉了好幾個江南大官,並未將此事聯絡到冷嘯天的身上,再加上皇帝將收繳的贓銀全都交給了戶部,有誰能想到他的身上去?不知道大皇子看到本該入自己私囊的銀錢被充了公,心裡是個什麼感想啊?
冷嘯風解釋道:“那批贓銀與他有脫不掉的干係,但陸佔庭落馬前並未供出他來,而且僅憑這點錢也不能傷及根本,小婿便沒有揪著不放。”
沈伯陶沉吟道:“若有這層關係,那這樁案子定也與他有關,陸佔庭倒了,羅啟天是最直接的證人,他們託鏢的時候定有交代,要將鏢銀送到何處,交給什麼人,每一個都指向大殿下。”
冷嘯風點頭:“小婿也是如此想,所以特意來知會岳父一聲。”
沈伯陶頓了頓,看向一旁毫不避諱的沈傾城,皺了皺眉道:“傾城,你一介婦人,還是少出來拋頭露面的好。”
這話就有指責的意味了,沈傾城聽了面色沒有變化,卻沒有吱聲,顯然是不高興的。冷嘯風悄悄扯了扯她的衣袖,滿臉尷尬地想沈伯陶拱了拱手:“不瞞岳父大人,是小婿覺得傾城思維比旁人敏捷,特意帶他一同來的。”
沈傾城見冷嘯風這樣為自己說話,朝他柔柔一笑,沈伯陶驚詫之餘,還是不甚贊同,索性甩了袖子道:“一個女子不在家裡好好相夫教子,這傳出去像什麼話?你們,讓我說什麼好呢?”
“這點岳父不必擔心,上次去江南,傾城也隨行在側,那件案子可有她的一份功勞,不信您可以問問方少卿。”方言是大理寺少卿,沈伯陶是他的直屬上司。
“不用了。”沈伯陶嘆口氣,既然他這個做人夫君的不在乎,還用問嗎?
三人又就案情交流了意見,沈伯陶提出了一些自己的建議,最後道:“皇上並未在早朝上提起這件事,而召了你們幾位皇子,顯然也並未隱瞞之意,此舉怕是存了考較的意思,出不得半點差錯。”
冷嘯風道:“小婿謝岳父教誨!”這一點他倒不擔心,父皇年事已高,定會在幾位皇子中尋找合適的繼承人,這次之後,皇儲之爭就會進入白熱化,雖說他並無野心,但大皇子此人心機深,又記仇,勢必不能讓他得了勢。想來他也是這樣的想法。
兩人並未在沈府停留多久,就回了九王府,冷嘯風讓人通知了方言和冷嘯臨,方言剛剛得到聖意,立即匆匆趕到了九王府。
得知沈傾城也要參與此案,冷笑臨笑得十分曖昧,“我只當小侯爺受美色吸引,原來九弟跟他亦是同道中人!”
沈傾城冷冷地斜了他一眼,冷嘯風手中的拳頭握緊,不客氣頂回去:“八皇兄慎言,傾城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休要跟你們那些庸脂俗粉相提並論!”
冷嘯臨被他刺了這句,很覺得沒臉,還待再說,方言已經冷聲道:“二位王爺還請不要浪費時間,不然皇上問起來下官不知如何回話。”
這是在警告他,要向皇上告狀了?冷嘯臨狠瞪了他一眼,帶頭站起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