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明顯是高階貨。這樣迷迷糊糊的想著,他罪惡的手已經開始揉弄我身上脂肪最厚的部位,手指甚至不時探進其間的窄縫。
我被驚醒過來,身上冒出冷汗,難道今晚就要菊花不保?我不要啊!我還沒有找到王小石,還沒有看著他練成絕世神功,打敗武林名宿,成為武林盟主,剿滅大魔頭,迎娶江湖第一美女,好吧,就是第一美男也不要緊,走上人生巔峰呢!嗚嗚嗚,我不要明天早上就門下弟子大喊:師叔,你怎麼了,快來人啊!然後被很多人參觀到處青紫,菊花還流出鮮血和濁物的身體!
我內心淚流成河,不管是誰都好,來個破門而出吧,就算被人看光光我也無所謂了!
外面一片寧靜,我絕望的感受到那隻手肆無忌憚的掰開那道窄縫,手指揉弄著小小的入口,漸漸用力,探入一個指節。手指的深入並沒有讓我覺得疼痛,但是那種被迫撐開的脹滿感讓我頭皮發麻。
終於,整根手指都沒入其中,他指尖稍稍用力,在柔軟的內壁上慢慢摸索了一圈,然後手指出去了。
我鬆了口氣,但是腦中不受控制的冒出一大堆黃暴場面,上上部戲裡,男主們這樣的,那樣的,還有那樣的。我後悔那時候沒有自覺的自插雙目,新的大門開啟以後,就永遠也關不起來了啊!
我絕望的等待著接下來更為兇殘的折磨,耳垂突然一痛。那人咬了我耳朵一口,灼熱的吐息噴在我頸間,我聽見他說:“師兄好乖,我真開心。”
我被他放回床上躺下,然後房間裡亮起來,他到桌前點燃了油燈,又重新坐回我床邊。
昏黃的燈光中,我認出了他的臉,是慕容玦!
他笑眯眯的解開我的穴道,我一掌朝他的臉拍過去,卻被輕鬆擋下。我身體雖然自由了,但是還軟軟的使不上力。
他抓住我的手,作出一個讓人不忍直視的可以稱作委屈的表情:“師兄好凶,難道剛剛不舒服嗎?”
我氣得幾乎吐血:“慕容教主,你半夜潛入我房間,對我做這種……淫猥之事,是什麼意思?”
慕容玦抓著我的手,微微俯身,在我手指上咬了一口:“當年親親熱熱的時候叫我師弟,如今翻臉不認人叫我慕容教主,我很傷心啊。”
我只覺得晴天一霹靂:“你……是王小石?”
他作出個可不就是我的表情,又往我身邊湊了一點:“今天我們一起睡,促膝長談好不好?這十年來,我可是很想念師兄,師兄有沒有想我呢?”
被他抱在懷裡的時候,我還沒有醒過神來。
我驗證了我的猜測,找到了王小石,可是我真是一點也不覺得高興呀!我在四肢纏繞中,艱難的轉身問慕容玦:“你不對你剛剛的行為做個解釋嗎?”
結果他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說:“今天不方便,下次再做全套,師兄忍一忍吧。”
全套你個球啊!忍一忍你個球啊!十年不見,你的神經是被人燒過了嗎?
“好啦,師兄別鬧了,”他居然一臉無奈,又湊過來親親我,“等我們成親了,怎麼做都隨師兄的意好不好?”
為什麼被猥褻的明明是我,這個色狼卻一臉我要逼J他的表情,這世上還有沒有天理了!
作者有話要說: 果然只有寫到這種情節的時候下筆如有神呢!憂愁,這種程度應該不至於鎖掉吧,我可是高水準的一個違禁詞也沒有誒……
☆、23
我窩在太師椅裡,捂著茶杯參觀慕容玦處理教務。
他穿了身銀灰的深衣,其上刺繡的暗紋隨著他的動作明滅可見,宛若流水。教眾按次序上前,得他三兩句指示又恭恭敬敬退下,教眾彙報的事情有大有小,有好有壞,但他表情和語氣始終不變。這時候的慕容玦氣質清貴又驕矜,一派男主風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