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v號。我保證，這段記憶我之前都是不知道的！真的是突然想起來的！真的！”

啟程很害怕，他真的很害怕自己會因為這段並非本心的經歷而被定義為那紅衣女人的同夥，這也是他之前猶豫那麼久要不要告訴雷霆的主要原因。

“我相信你不會故意的……”雷霆的話語傳來，讓啟程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不過你居然也被‘Q’催眠了，這是我沒想到的。”雷霆說出了後半句話。

“啊？我也？還有其他人也被催眠了？還有，Q是誰？”啟程頭頂上冒出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這個……”這回輪到雷霆猶豫了。

“你確定要聽？”他試探性地問道。

“？”啟程不解，剛才不是你說你有你也有話講嗎？怎麼現在又猶豫了？

“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彆扭扭捏捏的。”啟程回覆道。

“那行吧……”雷霆也深吸一口氣，道：

“我提前說一下，我接下來的都是真的，絕對沒有半點弄虛作假……”

這句話怎麼怪熟悉的？啟程眉頭一翹，繼續聽著。

“關於王越跳樓的這個案件，我們其實已經調查清楚了……”

“那好事啊，真相是什麼？那個紅衣女人你們抓到了嗎？”啟程激動起來。

“先等我說完……”雷霆對自己被打斷很不滿。

“啊，好的。”啟程立刻安靜了下來。

雷霆繼續說道：

“真相算是知道了，只不過這個真相…怎麼說呢…挺悲痛的，而且幕後黑手也沒抓到。對了，那個幕後黑手，也就是那個紅衣女人，她是‘縱橫’境的，能力確實是催眠，然後……哎呀，算了，直接說吧，啟程，接下來的話，你聽完後，千萬不要激動哈，千萬不要激動！千萬別！”

“啊？好……”啟程不知道雷霆為啥會這麼說，但一股不祥的預感也悄然於心中浮現。

“呼——哈——”電話對面是雷霆又進行了一次深呼吸，語氣帶有明顯的悲傷，說道：

“那個小賣部的老闆，朱耀國，死了，自殺……”

電話這頭，啟程陷入了沉默，長久的沉默……

不知多少時間後，他才聲音發顫地吐出了一個字：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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