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呂文天的話,觀眾席上響起了片片掌聲。看了看走下臺去的許秋,李特思慢慢的來到了之前就已經準備好的鋼琴前,靜靜的坐在那裡。
“呼……”李特思雙手輕輕搭在自己的腿上,板正的坐姿讓人們覺得他好像十分拘謹一樣。在輕輕的呼了一口氣後,從自己的身上忽然拿出了一條黑色的布帶。
“他這是要幹什麼?”電視機前的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