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這是其它縣在後面上節目的人。
陸天順又看了他一眼,這明顯一看又淺薄又浮誇的,怎麼可能是基層優秀青年幹部?
如果跟自己上同一節目都是這樣的,陸天順就打算轉身回家。
這不是榮耀,這是恥辱,陸天順真的羞於這樣的貨色為伍。
“認識我了吧,我上電視時時是在豬場,給養殖戶講如何給豬育肥。”對方還洋洋自得地說呢。
雖然沒看他那期節目,但他絕對不是穿這個傻吊樣上的電視。
陸天順真的懷疑市裡面是如何挑選物件,明顯不靠譜。
當然了,自己也入選的莫名奇妙,到現在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
“走,咱們一塊報到,說不定能分到一個寢室。”對方二話不說,拉著陸天順就走。
學生處果然有一男兩女等著,遞上了報到手續後,三個人都用好奇的目光看了陸天順一眼,卻對陳玉凱毫無異狀。
登記了個人資訊後,領到了培訓課本、飯卡、寢室鑰匙和課程表。
果然跟陳玉凱說的一樣,兩個人被分到一個寢室。
來到三零五後,已經有一個人等在這裡,正在整理內務,見到兩個進來,趕緊伸手打招呼。
“這是寧城縣發計委的李明舉主任,我是湖洲縣畜牧局的陳玉凱,這個就不用時候介紹了,沒有人不認識。”陳玉凱主動自來熟地跟大家介紹著,迅速拉近了三個人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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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計委的主任,正的?”趁李明舉去拿臉盆接水時,陸天順帶著不解問陳玉凱。
“當然是副的了,正的怎麼會來這。”對什麼都不懂的陸天順懂,陳玉凱顯的很有耐心。
平常都是別人指責他什麼都不會,現在終於有人比他還什麼都不懂了。
“那不就是副鄉長副局長?”陸天順驚訝地問。
他還以為來培訓,都是跟他這樣的一般幹部呢,最多是個股級幹部。
“這有啥奇怪的,我還是畜牧局的副局長呢。”陳玉凱拍了拍陸天順的肩膀:“估計來的人裡面,只有你不是科級幹部。”
不知道你小子走了什麼狗屎運,被市團委曲書記相中了,不然這麼好的機會輪得到你,哼。
做為家學淵源的官場子弟,陳玉凱可是深知入選的十五名基層優秀青年幹部,基本上都是大有來頭。
從市團委和市組織部籌劃這個活動的訊息被透露出來,各縣區盯上了,有能耐的人紛紛展開攻關行動。
雖然只是空的名號,並沒有實質性的好處,但對於有關係的人來說,這就是個由頭,有這個由頭,出現機會提拔時,就能當成理由。
不然的話提拔誰不是提拔,憑什麼提拔他不提拔你,因為他是市組織部認定的基層優秀青年幹部。
如果不是他爺爺以前是湖州縣委書記,父親又因公犧牲,母親又豁出臉來去求了爺爺的老部下,主要還是那些叔叔伯伯們看自己年齡小,不好意思狠爭,湖州這個機會也輪不到自己。
就說寧城縣這個發計委的副主任,如果他不是縣委書記的前任秘書,這個機會怎麼可能是他的。
其它縣區基本上也是這個情況,只有平山縣不知道為何,知道訊息的有點晚,等去攻關時,人家名單已經上報了。
當然了,不乏神通廣大的人,名單報上去了,又撤回來了,可是市團委曲書記不知道鬧那門子威風,撤回來的名單又不撤回了,最終眼前這個傢伙才能保住資格。
咦,不會這小子的關係就是曲書記吧?
倒不是沒這個可能喲,曲書記雖說是從京城下來的,但男女之間嘛,看對眼很正常。
彷彿得知了什麼的陳玉凱好奇地看了陸天順一眼,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