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我也說不準,反正是隻要有訊息傳出來說這筆訂單有問題了,就趕緊把韓國光控制起來,防止他跟人簽訂協議,把倉庫裡的酸菜低價賣出。”具體詳情陸天順也不清楚。
當時只是當逸聞奇事聽的,好像是先說這批酸菜有問題,然後低價賣給第三方,結果第三方撇下了他們。
弄了個雞飛蛋打一場空不說,還差點被追究刑事責任。
當時他的是解釋是被騙了,過了好幾年後榮華村的書記因為其它事被抓,才暴露出是他跟對方聯手。
“那現在讓他把章交出來行不?”
“他要再去外面偷刻一個呢,而且外國的合同還可以約定只認簽名不認章。”
陸天順的話讓周伯名感到十分棘手。
不能提前下手,還不能被韓國光與對方簽了協議,時間點要卡在剛剛的位置。
關鍵是這件事為什麼會發生,具體走向如何,他全部不知道,想防範都無從防範起。
而且看陸天順的意思,也不打算跟他詳細說。
從來到胡窯開始,陸天順就一直謀劃著這件事,只是因為怕打草驚蛇,一直沒有實質性舉動。
現在看來,自己想的有點簡單了,這件事不是那麼好操作的。
而且想虎口奪食,靠自己的身板不一定能頂住,拉別人進來的話,這筆錢就賺不了那麼多了。
見陸天順進入了沉思,周伯名就在旁邊等待著,也不急。
他一開始對陸天順的性格很讚賞,現在卻覺得陸天順的眼光更出眾,而且能力也不錯。
除了一些人生經驗和處事方法還有點稚嫩外,幾乎沒有可挑剔之處。
只是當不了自己的女婿,不過也好,看他的樣子,跟丁書記的女兒極有成的可能。
自己的女兒雖然優秀,可是跟人家一比,可就什麼都不是了。
所以現在他已經不在女兒面前談陸天順了,就讓她跟那個姓楊的小子先談著吧。
反正是她自己的選擇,以後後悔也不要怪自己這個父親好了。
以前姓楊的小子還老是自己面前展示優越感,從當了副書記,就很少見了。
等自己一當鄉長,態度更是一變,到自己面前,不說諂媚巴結,至少也是態度低下,坐都不敢安穩坐了,更不用說象以前那樣大馬金刀坐了。
所以就算是為了女兒的幸福,周伯名也得更加努力。
但官場進步這種事,不是光努力就行的,更要看關係和機會。
沒看自己剛認識了陸天順,就從黨委委員成了副書記。
鄉長這個職位完全是從天上砸下來的,可是如果不是自己先投靠了曲縣長,砸下來也落不到自己頭上。
所以眼前這條金大腿,一定要好好抱住,至少得比老馬抱更緊點。
“老弟,有沒有把關係轉到鄉里的想法?”見陸天順回過神來,周伯名小心地問。
“為什麼?”陸天順不解地問。
現在這種情況不好嗎,說是雙重管理,其實反而管的更松,如果是鄉里的辦公室和直屬機構,可沒有這麼清閒。
“其實如果不嫌辛苦的話,鄉里的提拔機會更多,不僅上升空間大,而且面更廣。”
“而且基層經歷這個在履歷上永遠是有用,自古以為這就是選拔幹部的標準,戰國時期的韓非子就曾經說過宰相必起於州部,猛將必發於卒伍,否則就算你再有能力和才幹,沒有基層經歷,不知道人民群眾需要什麼,在乎什麼,怎麼為人民群眾服務。”周伯名半開著玩笑說道。
兩個頂頭上司都在拼命拉攏,換成別人早迷失了,可是陸天順依然十分冷靜,因為他現在不需要提拔。
剛參加工作就是正股,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