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沒一會,就有人敲門,陸天順開啟門隔著防盜鏈一看,一個身材丰韻、穿著暴露的小姐站在門口,楚楚可憐地問道:“先生,玩嗎?”
“不玩。”陸天順就要關上門。
“一百九十九?”對方把門推住,繼續問道,目光中充滿了堅定。
這麼年輕帥氣的客戶可不好碰到,大多數都是又老又醜的。
看著讓人噁心不說,還讓人不上不下的。
而且一看就這麼年輕的,肯定也沒啥病,不戴那個都行。
“可以這個。”對方舔了一下嘴唇。
陸天順倒是明白什麼意思,但是他不敢呀,別說這麼人生地不熟的,就是在平山縣他也不敢呀。
一來有正氣系統管著呢,二來也不能因小失大不是。
對方氣呼呼地一搖一搖走了,敢上門來問的,一般都是知道這個房間沒其它人,是單身客戶。
好在這家酒店還算挺有檔次,沒有出現狂塞小卡片的場景。
深夜,陸天順剛睡著沒一會,門又響了,陸天順有心不理,可是一直在敲。
這td什麼酒店,隔音這麼差,陸天順一邊罵,一邊穿上褲衩過去開了門。
還是上次那個女的。
“怎麼又來了?”陸天順都有點納悶,怎麼這麼大個酒店,只有自己一個客人嗎?
“帥哥,免費玩嗎,一個人,閒著也閒著。”對方給陸天順拋了個媚眼。
“大姐,你放過我吧,我明天還有事呢。”陸天順就奇怪,這女的怎麼就非找自己呢,明明跟她說過了不玩了,非得來挑戰自己的定力。
“兩個,怎麼樣,都不要錢。”說完這女的從旁邊又拉出來一位。
這位長的不如原來那位,但年紀卻小很多,臉上還充滿了羞澀。
“其實我們是沒地方睡了,外面又下著雨,想來你這將就一夜。”那個成熟的女子又說道。
拉著窗簾陸天順沒注意,但這不是放這兩個人進來的理由。
有的酒店會免費給這些流鶯提供居住場所,雙方算是合作關係,甚至酒店方還會從中抽錢。
但有的酒店不會,他們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任這些小姐們在這拉客做生意,酒店充其量只是不干涉。
相反,她們想在這裡住,照樣得掏錢開房。
“你們可以自己開房,又不是沒掙到錢。”陸天順淡定地拒絕了她們的要求。
一點也沒有覺得可惜,更沒有覺得她們可憐。
或許她們是想省錢,也存了想把陸天順拉下水的念頭。
人還要是突破自己的底線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一次不忠,終身不用,這句話還是挺有道理的。
有正氣系統在,陸天順可不敢拿這個去考驗系統。
“真是的,走姐,大男子漢,膽小如鼠,沒一點風度。”那個年輕點的女兒氣呼呼地拉著年齡大的女子轉身要走。
大約是沒有經歷過社會的毒打,或許是比起年齡大的那位,她並不覺得自己從事的行業下賤低等。
陸天順看著她們離去,心情毫無波動地關上了門,抓緊睡覺才是關鍵,明天說不定還得偽裝一天呢。
第二天,陸天順毫無目的地湖洲縣轉了一上午,就當是考察湖洲縣的商業環境了。
半上午的時候,接到了曲欣宜的電話,說人員和裝置已就位,問他有目標沒有。
陸天順告訴她讓人在清遠市等他,目標有可能去清遠市。
曲欣宜雖然半信半疑,但終比她毫無目標要好的多,再加上陸天順一貫以來的信譽,倒是沒有懷疑他,只是覺得他有些故弄玄虛。
都到現在這地步了,還有什麼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