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對於自己的表弟,縱使陳平心事重重也實在無語,只得略盡兄弟情誼的告誡一下。
誰知,高富渾似沒有聽到般,開始繪聲繪色的為陳平講述自己的經歷:“今晚啊,我跟在歌劇院保安主任後面,看到他與一個好清純的妹妹一起上了甲板,我估計著有戲看,就躲在一邊慢慢等。”
高富興奮的一拍大腿,聲音略略高了些:“嘿!果然,那對男女先是說了些不著邊際的天空月亮什麼的,就開始抱在一起啃起來,接著,又跳進救生艇,看那妹妹的動作,熟練的應該不是第一次。我正想找個高處看清楚,誰知,出來三個鬼鬼祟祟的傢伙,悄悄將一個很大的麻袋扔進海里……”
“嗯?”本來已經有些昏昏欲睡的陳平眉頭一動:“那些人扔了什麼?”
“一個麻袋,很大,要三個人才能抬起來。”高富不大在意的說著。
忽然,他想到一件事,露出迷惑的表情:“咦,現在想來,那三個人中間,有一個傢伙我認識啊,就是廚房內的傳菜員,不止,似乎在其他地方也見過這個傢伙呢……”
不管高富動腦子的樣子,陳平的注意力被門口的一陣吵鬧吸引過去。
“你們要做什麼,為什麼不讓我進去啊。”說話的女孩正是那個A區的女侍莎莎。
“這裡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