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斧相交,金鐵轟鳴,馬蹄亂踏,喝聲不斷,雙方計程車卒也是看的入神,當真是大氣也不敢出,生怕錯過了好戲。徐晃用斧,那講究的是勢大力沉,龐德使刀,要的是手急刀快。兩人交起手來,一個是一力降十會,一個是揮舞似游龍,一個是沉著應變,一個是花樣多出。正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眼看著走馬觀花般的已經殺了幾十個回合。
陳誠自然是什麼都不懂,但看的也是心裡顫顫的,生怕哪個都會落敗,一下之間就會被對方砍下頭來。這兩人一個已經成為自己的心腹愛將,一個是自己看好的下一個心腹愛將,傷了哪一個陳誠都會心疼的。這樣的心疼可就像是女人把自己心愛的首飾給打碎了一樣。“快快,”陳誠招手馬休,“收兵,收兵,讓龐德回來。”
一聲令響之後,龐德回陣,問道:“元帥何故鳴金?”陳誠對他擺擺手,自己策馬向前,使勁喊了一聲:“對面的那員將領可敢上前答話?”徐晃聽得這句,也不問郭汜,便自己提馬向前,“來將何人?”
“我是個無名小卒,將軍你不用知道,倒是將軍你果真了得,名不虛傳啊。”聞得此話,徐晃不禁皺了皺眉,說道“你曾經認得我?”“不,沒有沒有,只是剛剛見將軍神勇,才會這樣說來,不過這將軍一身正氣,何故助紂為虐呢????????”徐晃這時候覺得有點不自在,不是因為話,而是因為自己面前這人的眼神,笑容中帶著猥瑣,眼神裡閃著迷離,聲音中帶著誘惑,甚至自己覺得那人的嘴角可能還有一絲口水。總而言之,被一個大男人這樣看,還是很發毛的。為了擺脫這樣的想法,立即大吼一句:“少說廢話,到底有何目的,快開說來。”
這下子陳誠驚了,難道我剛剛說了這麼多,你沒聽見?沒見史書上說,徐晃的耳朵不好使啊。他要是知道徐晃心裡這時候是怎麼想的,恐怕自己要吐血而亡了。驚歸驚,但是陳誠還是要開口說,就在這時,一陣鑼聲傳來,卻是郭汜派人鳴金,召喚徐晃回陣,卻是郭汜那廝怕再生變故,於是匆匆收兵了。
“哼,來將聽著,今天饒你一命,改日必將取你首級。”說罷,徐晃策馬離去。就這麼走了,陳誠此刻心裡是一萬個不願意啊,可是沒有辦法,正所謂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徐晃馬快,自己已然追不上了,等下次吧。
卻說這陳誠剛回到城中,還沒有一炷香的時間,就聽得外面來報,說是徐晃帶人把安定圍了。眾將紛紛聚在大帳之中,不知現在該如何是好。
陳誠這個時候也是很著急,難道自己真的是無法改變歷史的嗎?可是歷史上沒有我,而且也是馬騰打長安也並非是郭汜來攻啊,現在已經改變了,為什麼西涼還是一片敗局,自己終究是棋差一著,現在的希望只能是寄託於馬超能夠緩慢行進,看破敵人的計謀,安定成好才有一線生機啊
“元帥,現在我們該怎麼辦?”眾將紛紛問道,陳誠看了眾人一眼,緩緩開口道,“眼見郭汜識破計謀,我本想今日鬥將可以殺殺對方的銳氣,連夜突圍,敵營此刻和我們一樣兵力不足,我西涼勇士當可以一敵二,率先滅了這城外敵軍,還有幾分勝算。看沒想到對方也有一員猛將,現在我師疲勞,已是不堪大用,眼下之際只能是寄希望於馬少將軍能夠突圍而來,兵合一處,固守待援了。”
“那現在我們該做什麼?”卻是那馬休問道,“唉,休整軍隊,以待天命吧。”說罷,陳誠正要揮手令眾人退去,忽然帳內一人大喊道:“大丈夫死則死矣,安能不作為乎?”
話分兩頭說,那馬超疾行一日之後,也到了這燕山的腳下,此時天已經黑了,按理說夜中不過山,即便是過山,所行的將領也是萬分的小心,可是今日那馬超為了能夠儘早的趕到安定城下,竟令軍士不作休整,直插燕山。
“少將軍。”只見走來一員將領,滿臉的鬍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