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媚對於藏品古董這一行,連小學生級別都不如,就算比跑上前去,一副專家樣子的棒槌都差得遠。
“呵呵,這個啊,還是讓杜老來講吧,他知道的比我多。”
看著蕭媚那嫵媚的臉龐上,那表現出來的一臉求知慾,秦天微微一笑,裝出一副淡然的樣子,指著杜老說道,其實他根本不知道那個陳曼生是那坨。
“呵呵,這個陳曼生清乾隆三十三年生於浙江錢唐,道光十年卒,陳曼生集書畫、金石、繪畫於一身,又精通文辭,他以文人的審美標準,把繪畫的空靈、書法的飄灑、金石的質樸,有機地融入了紫砂壺藝,設計出一大批另闢蹊徑的壺型:或肖狀造化、或師承萬物,造型簡潔,古樸風雅,力掃繁瑣和落俗,使紫砂藝術柳暗花明,出現了歷史上的又一昌盛期。”
杜老看著秦天那個樣子,倒也不以為意,還以為秦天是謙虛使然,不想在自己面前賣弄呢!於是也不猶豫,接過了問題,講述起來。
“額……這麼說,這個叫陳曼生的還是一個聽厲害的人物了?那麼這個東西能值多少錢啊?”
聽到杜老的那一番講述,蕭媚似懂非懂的說道,她對古董這些東西的瞭解,簡直就是小白級別的,要是跟她說珠寶,衣服之類的東西,她能跟你連說幾個小時不帶休息的,但是這些古董嘛,那就只有呵呵了。
“要是這個東西是真的話,這個紫砂合歡壺至少四百萬以上,要是遇上喜歡的人了,賣個六七百萬的也是正常的……”
“什麼!至少四百萬!那我們趕緊買下來吧,要趕緊出手啊,現在這個價格都漲到了三十萬了,買下了再賣了,那可值不少錢啊。”
聽到杜老的話,蕭媚眼睛頓時亮了,一種名為“撿便宜”的喜悅在蕭媚頭上冉冉升起,她一臉興奮的表情,指著擺在主持臺上的那把紫砂合歡壺說道,說話的時候,還一個勁的扯著秦天的衣袖。
經過那幾個“磚家”的“仔細”觀察,認定這個是真品,而且賣到外面至少能有兩三百萬的時候,那些剛剛還吵吵著以後再也不來的成功人士,馬上拉起袖子,紅著眼睛開始爭奪起來。
“那是假的!”
聽到蕭媚那有些天真的話,秦天,杜老和孫老異口同聲的說道,很有默契的同時吐出這四個字的三人,忍不住相對而視後,又相視而笑。
“啊!假……假的?那……那他們怎麼開價那麼高啊。”
雖然蕭媚對古董什麼的真的不懂,但是假貨不值錢的理念她卻是知道,看著不少一臉通紅表情,對擺在臺上那個紫砂合歡壺一副勢在必得樣子的成功人士,蕭媚眼中的問號再次出現,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杜老,希望它能解釋一番。
“呵呵,那些人啊,是這次拍賣會跑龍套的一幫子,屬於那種有點錢,就附庸風雅,一腳淌進收藏界的新丁。
屬於那種實力並不特別雄厚,眼光也僅只停留在看過幾本鑑定書籍的層次,典型的就是來挨宰、打眼、當棒槌、積攢經驗的。”
這次輪到孫老說話了,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中明顯閃過一絲的不屑,這麼明顯的假貨,這幫假貨都認不出來,不是一群傻逼又是什麼?
孫老對自己的眼裡很是自信,他在這一行業可算是泰山北斗一樣的人物,他跟半路出家的杜老不一樣,他可是從小就接受這方面的知識,學了一輩子了,而且陳曼生的真品,他的清雅軒當中也有好幾把,所以,他只是遠遠的一看,就知道那個擺在臺上的東西是一個十足的假貨。
這種程度的茶壺,放在潘家園裡面,一百塊錢能買好幾把,要是在再跟攤主講講價,那個攤主還能奉送你幾個茶杯呢。
“兩百三十萬了,這個陳曼生的紫砂合歡壺已經到了兩百三十萬了,還有沒有更高的了?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