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2000小弟絕對防不住,忍者的名頭豈是白叫的?
至於那位叫做佐藤信條的拿劍的人,既然敢跟這十三名忍者幹架,那就證明他也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至少他這個小小的少將惹不起,在腳盆,少將並不是一個多大的軍銜,多了不說,百八十個也是有的,這不由他不放低姿態啊。
“哼!看在這位少將的面上,暫且放你們一馬,等我把那個閻羅的人頭摘下了後,你……哼哼!
我們去後院防守著,閻羅從門面進來的可能性比較大。”
聽到那個突然衝進來的少將的話,那個領頭的忍者率先收回了進攻的架勢,對著佐藤信條冷冷的說,用一種法外開恩的語氣對著佐藤信條說道
當然不是這個少將的面子大,而是經過剛剛那短暫的氣勢接觸,雙方都是心中一屏,他們固然可以把那個佐藤信條殺死,但是,他們這一方也討不了好,至少也要死上一大半才行,他可不想成為那一大半中的一個,他剛剛弄來的那個小學生的味道還沒嘗過呢。
所以接著那個少將出面的臺階,他趁勢從戰鬥的氣氛中脫離了出來,轉身帶著剩餘的那十二名鬼忍頭也不回的朝淨國神廁的後院走去,那十二名忍者也是心知肚明的跟著。
“不愧是一群見不得光的老鼠……”
看著頭也不回的十三鬼忍,佐藤信條也鬆開緊握的武士刀,雖然他心中也悄悄鬆了一口氣,但他還是冷冷的嘲諷一句。
聽到佐藤信條的話,那十三名鬼忍前進的身體忍不住僵了僵,隨後,他們就跟什麼都沒聽見似得,繼續往前走,只不過其中幾個的手,都不自然的握了握。
“走吧,少將先生,既然那群老鼠選擇後院了,那我就選擇正中央吧,那個閻羅既然誇下海口說,要將我們的神社炸掉,那麼中央的參拜社,肯定是他的必經之地,他不來也就罷了,來了……就別想走了!”
收回看向那群忍者的目光,佐藤信條對著哪位少將淡淡的說道,說道最後的時候,他的語氣中出現了一絲絲的興奮和狂熱,他似乎已經看到親手斬下閻羅的人頭,而獲得巨大的榮譽的時候了。
“咳咳,佐藤先生明智,神社中央的參拜社,由您坐鎮,肯定是萬無一失的,我這裡就先恭祝佐藤先生旗開得勝了,我還要去負責神社外圍的安全,就先失陪了。”
聽到佐藤信條的話,那個少將陪著笑臉乾笑幾聲,便找了個藉口消失不見,在佐藤信條面前,他感到分外的不自在,就跟面對一個吃人的老虎似得。
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高手的氣勢吧,越走越遠的少將,在心中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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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觀眾朋友們,我是腳盆娛樂日報的記者,大家看我們鏡頭的方向,前方就是我們的淨國神廁,今天就是那個自大的閻羅,誇下海口說要炸掉我們淨國神廁的日子,從畫面上來看,我們的帝國已經派遣重兵將這裡團團包圍住了,剛剛我還看到幾名傳說中的忍者進去了,這一次帝國絕對會將那個不知所謂的閻羅給抓住。”
淨國神廁的門口,有著不少的腳盆記者,圍在那裡,想要弄到所謂的第一手資料,其中一個臉上畫的跟鬼似得女記者,拿著話筒用一種很是噁心的語氣對著鏡頭說道。
在淨國神廁的周圍,除了那些不怕死的記者外,還有不少所謂的“愛國”人士,圍在淨國神廁的周圍不走了,那些人還紛紛叫囂著,讓閻羅滾出腳盆,讓閻羅去死,腳盆民族最偉大之類的話語。
“看到了吧,大家都看到了吧,我們的民族充滿了力量和團結,只要大家向這些愛國人士一樣,我們腳盆民族屹立在世界之巔的時候,就指日可待了。”
看著那些跟蛇精病似得愛國人士,哪位歐巴桑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