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染記恨上,只低著頭,裝作無辜。
劉柔染哪裡能這麼輕易的饒了陳蘇,只見她擼起了手袖,指著手腕的紅痕,“陳蘇,這是你拽的紅痕,難道你還想抵賴你傷了我嗎?”
“這個啊!”陳蘇看著微微泛紅的面板,也沒多嚴重啊,手白,雖然一捏也就紅了,她也只是想讓這兩位狗眼看人低的人知道她不是好欺負的而已,所以也只是簡單的教訓,可沒要做什麼滔天大罪啊!
心裡頭暗笑,但她還是“解釋”道:“不好意思,你也說了,我是鄉下人,粗魯,我小時候粗活幹多了,有時候力道把握的不好,可能傷著了你們,可我不是故意的啊,秦姑娘,你也相信我的,對嗎?”
秦竹月被她問道,遲疑了一下,也只是點頭一臉誠懇道:“嗯,我知道陳蘇姑娘一定不是故意的。”
看看,看看,陳蘇心裡頭忍不住的讚歎,這秦竹月還真沉得住氣,這隱忍的也太到位了。換做是陳蘇她自己,恐怕也要跳腳生氣了。
沒等劉柔染繼續發問責怪,馬車突然停了下來,馬車被人掀開,只見外頭站著白承風幾人。
“你們怎麼了?”白承風問道,看著裡頭的幾個姑娘,“剛才聽見你們的喊叫,以為出什麼事情了?”
陳蘇呵呵笑著,“沒事,能出什麼事情?”
劉柔染可不這麼認為,怒瞪陳蘇一眼,連忙說道,“陳蘇她……”
劉柔染剛想告狀,可還沒說完的話讓秦竹月直接打斷,“我們沒事!”
只見秦竹月身子微微往外傾出,朝著外頭的幾個男子笑了笑,以示沒事。只是她的手袖,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拉開了,另一隻手在撫摸著手腕的位置,只見手腕處顯現出紅痕,看著很是嚇人,紅紅的勒痕。
魏長笙眼尖,連忙上前,拉著秦竹月的手腕問道:“竹月的手怎麼了?”
“嘶……”剛被碰觸,秦竹月就臉色痛苦的想要縮回手。
魏長笙見狀,只好趕緊鬆開,生怕碰觸了傷更加嚴重。
他不解,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手腕突然受傷了?”
秦竹月眼睛朝著身後的陳蘇看去,似乎不敢多說什麼,怕得罪了誰一樣?
可劉柔染那個大嘴巴,恨不得陳蘇被其他人罵,急慌慌的說道:“就是陳蘇乾的,她故意掐紅了我和竹月姐姐的手。”
說著,劉柔染把手袖也掀開,露出稍微沒那麼紅的手腕,相比之下,這秦竹月的紅的太過誇張,就像受了極重的傷一樣。
秦竹月低著頭,微微給人一種委屈卻又不好意思說出實情的樣子。
最終,嘴上只說道:“陳蘇姑娘也不是故意的,可能是柔染妹妹的話太過直接,覺得我們有些看不起她吧,其實我們都沒有看不起她的,都是一樣的人,又有什麼尊卑低賤之分呢?”
劉柔染看著秦竹月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竹月姐姐,她都這麼對你,你還幫著她,就是陳蘇故意的,她惱我,連著竹月姐姐也傷了。”
說著,她看著外頭的人,“承風哥哥,長笙哥哥,就是陳蘇這個人,她打了我們,她故意推了我然後砸到竹月姐姐身上去,然後又掐了我們的手,疼死我們了,竹月姐姐也沒罵她,是我說了她幾句,她居然把竹月姐姐也弄傷了。”
沈衍目光盯在兩人的手腕上看,最後關切的眼神看在陳蘇身上。
他相信,陳蘇絕對不是是非不分的人,她們會被陳蘇弄紅手腕,一定有她的道理,而且,這秦姑娘的手腕紅的有些怪異。
他是習武之人,什麼傷?怎麼弄的?都清楚。
所以乍然一看兩人手腕的傷口,就可以斷定劉柔染的傷口是別人拉傷的,再看秦竹月的紅色傷口,顯然有兩邊的印子,一邊是外力的,一邊像是自己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