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看看。”突然一個人影衝了過來,擋在了二誠哥的面前,此人正是之前讓他們斷了和大伯三叔家的親的沈月。
只見沈月嫻熟的見指腹探在沈衍的手腕上,像是在探病。
“怎麼樣了?”陳蘇問道,看著眼前這個不過十七八歲的少女。
探完脈,沈月才收手,臉色卻不是很好。
她搖搖頭,說道:“他身上的病常年拖著,估計今日是受了重創了,導致身體復發,我也學了點皮毛,這事情還得我師父幫忙看看,也許他能治好,可我師父不在,倒是師兄來了,不如去我家,讓我師兄看看吧?”
陳蘇為難的看著她,“能不能請月姐姐的師兄到家裡來一趟,阿衍身體不好,多走動我怕……”
“你說的對,我讓師兄過來,你們先回去。”
陳蘇點點頭,由二誠哥幫忙將沈衍一起送回去。
天色漸漸的黑了下來,陳蘇本來今日很高興的回來,要告訴沈衍自己賣的爆米花很好賣,可沒想到,卻出了這樣的事情。
想到那幾個極品,陳蘇的拳頭握了鬆開,鬆開了又緊握著,可見她此刻的生氣。
可她依舊什麼都不能做,即便斷了親,也不能把他們折磨了洩憤,只有遠離了才是!
很快,沈月就把師兄給請了來。
師兄是個和沈月差不多年紀的男子,名姓張,叫張樊,長的白白淨淨,一雙韓國歐巴的眼睛,配上小虎牙,有種鄰家大哥哥的風範。
別看樣子還算生嫩,看病手法倒是嫻熟。
他在沈衍手腕上把了脈,許久才說道:“常年積攢的病,咳嗽導致身子不濟,今日恐怕是一時重創了導致病痛復發,恐怕要臥病在床幾天,幸好的是,根底還算好,我這有幾副藥方,分別給他服用,雖然不能盡數根除了病,倒也能讓他少受點罪,有筆墨嗎?”
陳蘇認真的聽著,聽聞要筆墨,連忙去拿。
張樊見她拿來筆墨,有一瞬間的怔愣,他倒是沒有想到他們家會有筆墨,但想到這家人的主人是個秀才,恐怕有筆墨也不奇怪。
在紙張上寫了一串的藥材名,張樊連日服幾次怎麼煎藥都寫的清清楚楚。
寫到一半,張樊突然停住,看著陳蘇,“你相公的病是日久咳嗽導致,所以如果能有銀耳煮冰糖給他喝些,能潤肺,對他的身體也有好處,可惜,這銀耳向來極少,也只有王孫貴族才用的起。”
說完,張樊也是搖頭,他怎麼會讓他們煮銀耳呢,還不如弄點止咳的藥草煎煮了喝呢。
陳蘇聽他這麼說,也暗暗記下,倒也沒接話。
隨後,張樊將寫好的三張紙交給陳蘇,怕她看不懂,又交代了一番,這才和沈月深夜離開。
村頭正有家藥材店,雖然不大,可陳蘇也想去那邊看看,張樊雖說明天再拿藥也不遲,可陳蘇總覺得越早越好。
半夜的時候,沈衍醒了一會,不過喝了點藥倒是好多了。
第二天一大早,陳蘇就準備銀耳冰糖,給沈衍煮糖水喝,聽說早上喝更加潤肺止咳。
而沈衍大伯家和三叔家,一早就把昨天弄走的糧食都送回來了,連屋子都不敢進,就放在院子裡頭就匆匆走了。
看著那一溜煙跑的人影,陳蘇臉上淡淡,這些人最好以後看見她都跟耗子看見貓那般快點跑,否則別讓她找到機會,把他們往死裡整。
昨天要不是她回來,沈衍恐怕就要死了,想到那樣的後果,陳蘇只覺得冰涼從腳底蔓延到全身,難受的緊。
這樣照顧了兩天,沈衍氣色也好多了,比之前看的時候都要好,咳嗽也漸漸的少了,偶爾也是不舒服咳兩聲。
很快,糧食曬乾了,繳稅的時間也到了,因為他們家比較慢,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