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退房的時候我們檢視房間的人員說房間的枕頭被汙染了,我們要求老太太進行一個簡單的賠償,老太太不肯。”
“她說那枕頭本來就是髒的,她沒投訴我們就已經很不錯了,還跟她要錢是想訛她。”
另外一個知道經過的前臺服務生也過來說。
“結果還沒等我們爭論完,查房的人說房間裡的東西都沒有了,包括吹風機和毛巾。”
“酒店的一次性用品,甚至提供的飲料和零食您都可以拿走,但是毛巾和吹風機也拿走就有些過分了,老太太死不承認,捂緊了包不讓我們看。”
“我們爭吵了有一段時間,看到那小少年推著輪椅從電梯口出來了,後來我們說要報警處理,老太太這才氣呼呼的從包裡拿出了毛巾和吹風機扔給了我們,匆匆走了。”
戰昆瞭解了前因後果,問經理:“那老太太是出門自己摔倒的還是讓人推倒的?”
“我看到了!是讓一個女的推倒的!”有目擊者突然出聲。
戰昆立即問他:“你可看清楚了當時的情況?”
“我看到那個女人走到酒店門口外面停了一下,那老太太剛走出門口就被她一把推倒了,接著就發生了那件事。”
“後來那女人呢?或者你有沒有看到那女人長什麼樣子?”
“挺高的,戴著墨鏡披散著頭髮,穿著一條黑色長裙,她把老太太推倒了以後就從東邊離開了。”
戰昆謝過目擊者,又跟經理要酒店周圍的監控。
光靠目擊者的說辭,並沒有辦法證明推老太太的人跟推蘇西的人是團伙作案。
主要還是要找到推蘇西下臺階的那個男人。
戰昆給自己當警察的弟弟打了電話,警察一介入,這事情就往嚴重了發展。
十級的臺階,從上面摔下來怎麼也不輕快,一個故意傷害罪沒跑了。
……
蘇西是在第二天清晨的時候醒的,睜開眼的一瞬間只覺得天旋地轉,天花板都是漩渦。
“頭好暈吶。”蘇西覺得頭疼,身上也疼。
“諾諾你醒了?”一直守在床邊的渡星按了呼叫鈴,“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墨染?”蘇西微微偏了下頭,一陣噁心感襲來,讓她重新把頭正了過去。
“我在這兒。”
醫生來的很快,給蘇西又簡單檢查了一遍,問了她幾個問題,囑咐她這幾天住院觀察。
“可能會出現頭暈、嘔吐的症狀,身上的擦傷我開了藥,記得擦,這兩天可以多閉眼休息,不要過多的耗費精力。”
醫生說了很多的注意事項,蘇西腦子漲的厲害,還是記下了一些,渡星在一旁認真聽著。
孫昕和孫昕媽媽去打水,醫生剛出門,他們就進來了。
“西西啊你醒了?”孫昕媽媽很高興,放下了水壺,快步走了過去。
“房東太太。”蘇西想起身,被孫昕媽媽眼疾手快的一把按了回去。
“快躺著,這腦震盪可大可小,可不能亂動,難受著咧。”孫昕媽媽拽過孫昕來,“快過來給姐姐道歉。”
“房東太太你這是做什麼?孫昕沒有什麼錯。”
“他沒看好你就是他的錯,出門前我千叮嚀萬囑咐不要讓你離開他的視線,可是他都幹了些什麼?害你受了這麼重的傷。”
“您言重了,我沒什麼事,一點都不疼的……”
“蘇蘇姐姐,對不起。”孫昕紅紅的眼睛像個兔子,像是哭過了。
渡星在一邊冷眼看著母子兩個,沒說話。
“不必道歉,本來就沒他什麼錯,”蘇西事理分的很明白,是有人故意要害她,跟他一個半大孩子有什麼關係,“別哭,這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