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以為我是超人還是天才啊。”
我心想,我還真不想要你們等呢,待會還有張寧和方小怡要來,有你們二個在場,說不定又要爭風吃醋了,二女相爭男者傷,倒黴的還不是我啊?
林詩怡道:“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又不是第一個交卷的。”
我倒,你這是存心來氣我了,比我早的人是有,但那是開考半小時鈴聲剛響就交卷的,你能拿他來和我比嗎?丁玲也笑道:“就是,有本事你也半個小時就考完。”
我道:“你們存心氣我是不是,有本事你們自己去考考看。”
林詩怡道:“我會象你啊,好好的大學可以上不去上,倒來考自考,我吃飽了撐的啊。”
她當然不用考了,就算她不去上大學,她老爸的錢也夠她一輩子也用不完的了,對小怡而言,上不上大學,有沒有文憑對她未來的生活都沒有太大的意義,照樣當她的董事長。
人和人是不能比的,不然非瘋了不可。現在貧富差距是越拉越大,二級分化越來越嚴重,一些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人已經開始醞釀出一種仇富的心態,綁架勒索之類推針對富人的惡性犯罪也有越來越多的趨勢。我們這裡是經濟發達地區,年人均收在全國都是排在前幾名的,公務員的工資自然也是水漲船高地上去了,一些部門的公務員平均工資聽說將近五萬的,如果二夫妻都是公務員的話,一年收入就是十萬。象丁玲的媽媽是地稅的分局局長,一年收入就有七八萬,車子也不用自己買,理所當然地有公車接送,現在聽說還要搞什麼用車改革,地稅局凡是正式編制的人員,也就是國家公務員吧,幾乎每個人都已經買了或正打算私家車。但與此同時,一些下崗工人的家庭境遇就淒涼多了,象小麗一家三口人,現在就靠小麗媽媽當鐘點工掙點家用,一個月也就四五百,一年下來也就五六千,連人家收入的十分之一都不到,怎麼能讓人心理平衡。人民不是國家的主人嗎,公務員不是人民的公僕嗎,怎麼現在僕人的工資倒比主人的工資高得多,這是怎麼回事?一樣是付出勞動,對社會的貢獻相差就真的有這麼大嗎?這些牢騷當然只能在心裡想想,不能隨便亂說的,不然就是思想反動了,但壓在心裡還真是不痛快啊。
我們三個邊說邊走,已到了考場所在學校的門口,一眼就看見張寧的寶馬停在路邊。
張寧和方小怡看來已經來了有一會了,因為怕打擾我考試,就在學校外面等我,見我們出來就亮了亮燈,方小怡還招手向我示意。我道:“小怡姐,你們來了多久了,怎麼也不打個手機通知我一下,我好來接你們。”
方小怡笑道:“我怎麼敢驚動你的大駕啊,打你手機還被人掛了呢。”
自學考試的教場紀律還是很嚴格的,手機什麼的都不許帶進考場,不然就按舞弊論處。我進考場前,林詩怡把我的手機暫時保管了起來,想必是方小怡打我手機時,正好是林詩怡接的,見是情敵的電話,就給掛了。我看了林詩怡一眼,也只能苦笑一下,又把她怎麼樣呢。
林詩怡和丁玲都是老大的不高興,小嘴嘟得老高。現在我時不時地會有新的女友冒出來,而且還一個比一個漂亮,令她們又妒又惱,更感到了一份威脅。女孩子天性就是愛吃醋的,何況林詩怡和丁玲又是從小被父母視為掌上明珠,被寵慣了的,看著別的女孩子身邊都是男朋友百般討好,而她們反倒還要和別的女人一起分享男友,心裡自然也有些委屈和不平衡的。有時候我也經常在想,讓這麼多的女友陪著我一個,我會不會有些太自私了。雖然和章敏她們談過一次心,讓她們的心結稍解了一些,其實我自己心中還是有些結的,只不過我是男人,有這麼多女人陪著我,再要訴什麼苦,就顯得有些得了了便宜還賣乖了。
我對張寧道:“寧姐,幾天不見,你可又漂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