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先進生產力,最能代表……對不起,我忘了三個代表最後一個是什麼了,他還應該講政治、講學習、講穩定,這些我認為張子健同學沒有能完全做到。”
“葉子新同學,你還上升到三個代表和三講上面去了,你說他什麼地方沒有完全做到。”
“田老師,請你看下他所代表的有幾位,加上他自己才8位,佔全班56位同學的1/7,至於生產力,他出身在幹部之家,並不是工人家庭出身,工人是生產力的代表;也不是科學家出身,科學是第一生產力,所以我認為他也不能代表先進生產力。至於講政治嘛,他倒是有先天的優勢,可是他搞的是精英政治,看不起工人家庭出身的同學,這算什麼政治覺悟;講學習,他的分數就比我高了一分,在全班是倒數第三名,至於他初中的成績並不足為憑,我們班上的同學有幾個不是以前學校的高材生?要是誰都說自己考試發揮失常,那怎麼辦?講穩定嘛,您看班上變成這樣,還有穩定可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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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中海有些氣急敗壞了:“難道你就能做到了麼?要是你認為自己能做到,那你來當這個班長好了。”
“田老師,您也知道,現在我們班上有三大集團,而我是第三世界的成員,最起碼就代表了20名同學。我還是工人家庭出身,雖然我都沒見過我母親,但他們都是堂堂正正的工人階級,絕不摻假。講政治我是外行,因為從小到大隻有我被別人講政治的時候,不過我現在的政治課成績是班上數一數二的。講學習,我的學習成績進步也是有目共睹的,雖然還沒有考試過,但現在在班上怎麼也算是中上游水平;講穩定,我現在沒和同學吵過架、紅過臉。我本人認為,班長人選不能由他的成績來決定,也不應該以個人喜好來選擇,既然是民主選舉,我想同學們會作出他們正確的選擇,投下他們莊嚴的一票。”
“那你是認為自己就完美無缺了?我聽說有同學反映你和女同學走得很近,有些超出男女同學的界限了嘛。而且你們班上不少男生在你的理論指導下,要對女生進行戀愛實習?”
我看了一眼林詩怡,她的臉漲得通紅,該死的地中海,這分明是人身攻擊:“田老師,我不清楚你說的很近是什麼意思,也弄不清男女的界限是保持多少公分的距離。如果你認為我和女同學一張桌子吃飯,並肩走路就是超出界限了的話,我將投訴你和學校大部分男老師,因為你們也在犯同樣的作風問題。至於你所說的戀愛學習,我想你可能是耳誤了,我說的是如何和女生交往。我們學校的男生都是些書呆子,都不敢正眼看女生,也不敢和女生說話,我認為這樣下去,對他們的人際交往不利。學校不是也在鼓勵男女生互相幫助嗎?”
我也有些火了,對地中海也不用“您”了,直接就用“你”我看他臉一紅一白的,顯然是被我激怒了,可又找不到發火的理由。
柳若蘭臉色也有些發白,恨恨地瞪了我一眼:“田老師,你別生氣,葉子新同學從小父母雙亡,對人情世故不太瞭解,說話也有些偏激。”
對我說:“葉子新同學,還不向田老師道歉。”
我知道她是讓田中海有個下臺的臺階,只好低頭道:“對不起,田老師。我這人嘴巴笨,不會說話,讓您生氣了,真是對不起,還讓您老海涵。”
事情發展到現在,已不是我和地中海想看到和能控制的了,經過同學們的無記名投票,我以42張的高票當選為班長。除了我自己陣營的20票(我當然投自己一票)第二世界裡的也給了我22張,張三丰甚至只有7票,不知他的哪位盟友對他投了反對票。我想這另外的22張選票,並不完全是對我的支援,很大一部分因素是反對地中海想強行任命班長的作法,是一種逆反心理。壓迫越深,反抗就越強。
就這樣,我成了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