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張桌子前的是什麼人?”
小二被這冷不丁竄過來的兩個人嚇了一跳。一抬眼就看到兩張窮兇極惡的面孔,嚇得他一哆嗦,手裡拎著的大茶壺噗的掉下來,啪的摔碎了,滾燙的熱水濺到何以和蕭默褲腿上,兩個人被燙得蹦起多高。
“是個人,就是個人,不是別的。”
噗,沒見過誰家的大牲口來喝茶的。
“男的女的?”
“男的。”
“多大年歲?”
“和你們差不多。”
“長得什麼模樣?”
“和你們差不多。”
何以和蕭默來向林安兒彙報了,嫌疑犯已經有了眉目,是一個和他們長得差不多年歲差不多的男的。
林安兒歪著腦袋看著何以和蕭默,她終於明白了,為毛聰明爹孃往往生下笨孩子,並非遺傳基因出錯,而是爹孃把所有的事都替孩子想到了,這孩子沒有了動腦筋的機會,因此大腦功能慢慢退化,越來越笨直至呆傻。
何以和蕭默或許沒有聰明的爹孃,但他們有一位聰明的主子。
金玖這人不但聰明,而且還是那種蔫壞蔫壞的人,他甚至不會把他的計劃和別人分享,他連林安兒都不告訴,更不用說這些保鏢親隨了。
他們只是執行者,很多時候,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麼事,大少讓他們站著,他們不會去想為什麼站著,讓他們打人,他們也不會去問為什麼打人。
總之,在這位聰明絕頂的主子的英明領導下,他們已經漸漸向豬的方向去發展。
林安兒長嘆一聲,她之所以會有這樣的發現,是因為她在何以和蕭默身上看到了她自己的影子。
總有一天,她會在金玖的保護和寵愛下,變成一隻肥美可愛的豬。比起何以和蕭默,她的肉更鮮嫩一些,因為她這隻豬是金玖養來吃的。
多麼痛的醒悟!
林安兒並沒有繼續糾結關於豬的問題,她當豬也不是一天兩天一年兩年了,沒必要做出深刻探索。
不過眼下的事,除了勉勵何以和蕭默繼續盯著以外,她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她在安州能用的人力有限,她不能打消人家的積極性啊。
林安兒決定不再坐以待斃,以前她還曾經想過。這件事或許只是巧合,但現在看來,肯定不是巧合,何以和蕭默雖說腦子不靈光,可也不是笨蛋。否則金玖不會把他二人留給自己,他們只是上當了,落入別人佈下的圈套。
以前來鋪子裡打探訊息的都是成年人,從沒有過小叫花子,而那個小叫花子偏偏又被何以和蕭默歹個正著,且。還供出了指使者。
張大娘坐在茶館裡說媒顯然不是一日兩日,這件事十有*大半個安州城的人都知道,那個人選了和她一樣的位置,就是想讓她做人肉道具,為自己做掩護。
於是張大娘在連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幫那人脫身了。
林安兒想通了這一切,她就決定要自己靠自己。
她把張大虎叫進來,問道:“張頭兒,你見過我的武功嗎?”
張大虎跟在金玖身邊幾年了,他不但見過林安兒的武功,還和她交過手,當然了,那是大少下令的。名義上是交手過招,實則是讓他帶孩子玩兒。。。。。。
“見過,您八歲那年我和您比試過。您勝了。”
切,林安兒雖然在金玖的指引下正往豬的方向發展,可她畢竟是隻聰明伶俐的豬,且她還有自知之名。八歲的時候就能把你打敗,那我還讓你來保護幹嘛,我丫的有病啊!
不是你太謙虛。而是你太虛偽。
好吧,放下武功這個傷感的話題不說。那咱們還是說些別的。
“你見過我的輕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