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承受。”
“這個家死的死傷的傷,原本興旺的家族卻不可避免地凋零下去,先生告訴我,這個‘義’字當真值得傳承麼?傳義這個名字,真的好麼?”
說出這番話的小傳義,眼底眉梢是未脫的稚氣。
他依舊是個小小的孩童,只是那樣的神情,叫人很難將他與孩子扯上半點關係。
從頭至尾,他沒有刻意提聲,聲音是如此的平緩從容。
但就是這樣的平靜態度,才叫他的一字一句都顯得分外有力。
他看著公孫先生,靜靜地看著,澄澈的雙眸無限清透,好似第一縷晨曦照在清泉之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