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說就是。"
"肯定是清衣服啊,頭天晚上衣服都是熱水搓好的啊?"葉平大哥葉安說到。
"大嫂,我要你自己說。"黑妹說到。
"我是在給衣服清水,怎麼了?"陳英說到。
"好,那我就要問問你,既然你只是把衣服抖水清一下為什麼我姐是踩到胰子摔倒的?"
胰子就是的古代肥皂,在化學組成上和今天的香皂一樣,只是鄉里人家的胰子沒那麼講究很少加香料。而黑妹從吉祥摔倒時穿的鞋子鞋底刮下來的灰黑色膏狀物就是胰子。
在座的人一聽也有些驚訝,都想不到吉祥滑倒是踩到胰子的關係。
"就算她踩到胰子滑倒和我有什麼關係?"
"自從吉祥懷孕了一家人的衣服都是你在洗,你給衣服清水,而胰子放在旁邊,就剛好那麼巧還放在我姐的腳邊上,你敢說你不是存心的?"
黑妹這樣一說陳英一下子站了起來,叫嚷著,"黑妹,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姐都要喊我一聲大嫂,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質問我懷疑我的?我嫁到葉家這麼多年………………"
陳英說著就開始要一把鼻第一把眼淚的。
黑妹虎著臉也不理她只對著葉婆子說到,"親孃,我姐摔跤時穿的那雙鞋子鞋底上沾著的胰子還在,證據確鑿你現在說說該怎麼給你未出世的孫子一個交代吧!"
馮貴苦著臉悶著頭,腦子一團亂,他對黑妹的話雖然半信半疑但陳英嫁進門已經四五年了,雖說和婆婆小姑,丈夫關係好得很,但卻一直沒有孩子,也難保她不使壞心,更何況他們還沒分家。
這種事情在鄉里並不陌生,很多有好幾個兒子的人家為了掙公公婆婆寵的互相下絆子,深怕對方比自己先生出長孫來的。
葉婆子鐵青著臉,也不說話。
葉安趕緊說到,"娘,雖說這樣但也不能就這樣認定是英子故意的吧,英子平時對弟妹多好啊!"
"是啊,爹,黑妹,我大嫂不會這樣做的。"葉平竟然反過來勸馮貴和黑妹。
黑妹看著她姐夫葉平心中拔涼拔涼的,自己的老婆被害流產了,不但不找原因還想息事寧人,真不是個男人。
無意瞟了一眼陳英,正捕捉到她那得意的眼神兒,這個眼神兒讓黑妹可以確定吉祥摔跤絕對是她故意設計的。
"黑妹,你姐自己摔倒了,就算踩到胰子也是怪她自己不長眼,不看路,現在怪別人有用嗎?"臘梅也趁機說風涼話。
"親家,這事兒,你還是要好好盤問盤問你這大兒媳婦,我家吉祥是個再小心的不過了。"馮貴說到。
"一定的,親家,您放心,肯定的。"葉婆子這樣回著馮貴,可黑妹壓根就不相信,誰不知道陳英這些年巴結婆婆討好小姑的,只要黑妹他們一回家,這事就算是翻篇兒了。
黑妹覺得這事兒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把吉祥的那隻鞋子啪地一下甩在她家大方桌上,"我姐的孩子不能就這麼白白沒了,三天後你們要是還不給個說法我說我能讓你們在大葉村種不上一寸地你們信不信?"
看著葉婆子有些驚愕的樣子她冷笑了幾聲這才和馮貴一起離開。
回到家中馮貴單獨問黑妹,"黑妹,你說讓葉婆子家種不上一寸地是什麼意思啊?"
"爹,他們家要是不懲治陳英我就去找吳地主叫他家不給田他們種了。"
"傻妞子,人家吳地主還聽你的不成?"
"放心吧,我自有辦法。你難道就不心疼姐,這事要是不治治那陳英,以後還不當我姐好欺負啊,白白沒了孩子我咽不下這口氣。"
第二天一大早馮貴就帶了一大包的年禮去了鎮上王大夫家,一是拜年,而是專門請王大夫過來給秀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