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說說看,有什麼重大新聞?”文凱焦急地問道。
“大哥,真是天助我也啊!”疤臉故弄玄虛地把話說了一半止住了嘴,仰頭‘咕嘟咕嘟’半瓶啤酒進肚。
“哎呀,有話你就快點說,真是老毛病,!”文凱心裡有些急不可待。
“我呀,今天出去辦點事,正巧碰到一位過去的老鄰居,閒聊時得知,他現在一家房地產公司就職,雖然官位不高,可有一定的實權,嗨!正是我們感興趣的動遷辦主任。你說巧不巧。我把事情跟他一說,他竟然滿口答應給我們想點辦法,但對方有個條件,那就是給點拆遷回扣。我一想這不成問題,就滿口答應了他。文凱哥,你說我這事做得漂不漂亮。”疤臉原以為文凱聽到這個振奮人心的訊息,會高興的不得了,至少也得誇讚他幾句。可是文凱隨著疤臉的敘述,臉色愈來愈沉重。
“疤臉,真是難得你對兄弟我這麼一片真誠,辛苦你了!只是……現在情況有些變化,我們只好放棄眼前的事情,重新來研究一下我們的計劃。”文凱慎重地把自己的意思說給疤臉聽,就怕疤臉會對自己的辛苦感到無稽之談而沮喪。“疤臉,有時間你再去和你的那位朋友溝通一下,能不能將事情向後延緩一下,目前看來,我們實在是沒有精力顧及這件事了。”
“怎麼,俊生那邊有訊息啦?”疤臉直視著文凱。
文凱沉默地搖了搖頭,“不是。是因為另一件事讓我改變了主意。”
“……”
“順子的老婆打來電話說,順子現在被林強他們給監禁起來了!”
“為什麼?”疤臉不解地瞪大眼睛,似乎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聽文凱講過有關順子的事情,在他的印象中,順子是林氏企業的元老,是林強的左膀右臂,林強怎麼可能對順子如此不講情面。“那順子不是為林強立下了汗馬功勞嗎?就算是犯了一點什麼小錯誤,如果換做我是林強,也會諒解順子的,畢竟那順子是個為自己打江山鞍前馬後的人。做一個領袖,沒有寬容的心態對待自己的兄弟,那他的地位遲早會被動搖的。”
疤臉的一席話,使文凱感到驚訝。在文凱的心裡,那疤臉只是一個武夫,哪裡還會懂得統領天下的一些治軍的道理,現在看來,文凱對自己的兄弟瞭解的還是那麼的膚淺,那疤臉是粗中有細的有心人。
“啊,老八呀,事情是這麼一回事。”於是文凱就把昨天順子的老婆打來電話的事,簡明扼要地對疤臉說了一番。
“哦,事情原來是這樣子的!”疤臉皺起眉頭。他理解文凱對事情的靈機應變,完全是處於一種對人道的理性,他思過後彷彿有了主意似地點了點頭,“大哥,你這件事做的對,我同意你的看法,如果我是順子,事後知道了您為此所做的這些,一定會感動的流下眼淚的。”
“好了,疤臉,你也不用拍我的馬屁,我這麼做完全是為了我們過去的感情,才放棄了原有的打算。否則,我會一輩子後悔的,你說對吧,老八?”文凱不知為什麼改變了他對疤臉的稱呼,或許是疤臉的智商頭腦,讓文凱頓生敬意而改變了對疤臉的印象。
“疤臉,你可不要有什麼別的想法,我目前真的是顧及不了那麼多的事了。救命要緊。”文凱似乎眼中含帶著對疤臉的歉意,喃喃地說道。
“哎,文凱大哥,你也對兄弟見外了,既然事情的來龍去脈我都知道了,我從心裡佩服您的這種做法,我不會有什麼意見的,你就別顧及我會有什麼想法,我也不會有什麼想法。”疤臉說著嘿嘿地出憨厚的一笑。他拎起酒瓶,高高地舉起,就象藝人吹喇叭似地又將瓶中的半瓶酒,一飲而盡。
文凱望著憨厚的疤臉,心裡由衷地感到兄弟間的情義是那麼的濃重,他真的很慶幸自己交上了這麼一�